“我没有。”谢随云真的没有在生气,昨夜沈言远处于失控状态,完全没有意识,相当于一个病人,他能跟病人生什么气,他就是觉得有点奇怪,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看他。
“那你怎么不看我?”沈言远抽走他手中的书,双手牵住他的手,讨好地笑笑,“阿云,我错了,下次我一定不会这么冒险。”
“你不记得了?”谢随云惊讶。
“不记得什么?”沈言远有一瞬间迷茫,突然他反应过来,“我昨天做了什么吗?”
谢随云叹了口气,没把昨天的事告诉他,他怕沈言远听完后也觉得尴尬:“没有。”不记得也好,谢随云心里松了口气。
沈言远觉得他昨天一定做了什么,不然谢随云也不会是一脸尴尬的表情,猜测地问道:“我昨天,不会是脱光了跳舞吧?”
谢随云没忍住笑了,脱光跳舞是沈言远的黑历史,小时候两人参加宴会,沈言远非要尝尝喝酒的味道,带着他偷偷去家里的酒库偷了一坛桃花酿。桃花酿味道甘美,入口醇绵温和,沈言远喝着喝着一下子就喝多了,喝醉后非要脱光了跳舞,谢随云拦都拦不住,当时心里震惊又迷茫不知所措。
后来还是沈家主见他俩不见踪影,派人去寻找,才找到酒库里手舞足蹈的沈言远和呆站着的谢随云。
也是那次,谢随云因为紧张,在面对沈家主的询问时第一次在沈言远面前暴露了有点结巴的毛病。
“没有的事,你又不是喝醉了,怎么还会这样做呢,况且真那样,我现在也有能力制止你了。”谢随云笑道。
不是这事,还能是什么事呢?沈言远摸不着头脑,见一时问不出来,沈言远决定日后暗暗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