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安渝此前的投湖让对方认定了安渝对太子恨之入骨?
想笑的嘴角忽上忽下的浮动,安渝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看了看四周,最后轻声问道:
“将军,我能否问一下这药有何作用?如若我刚让殿下服下便发作,那我不是解释不清了。”
说到最后,安渝还做出一副怒目而视的样子。
“安公子放心,这药服下后半月后才可发作,服用者肾脏器官逐渐衰竭却不致死。自是不会有人怀疑到公子。”
你们家二殿下药还真不少啊。
男子笑呵呵的解释,仿佛下一刻已经听到了安渝应下的话。
“将军尊姓大名?”
“属下杨远。”
听到这安渝属实有些无语,而面上又做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眉头紧皱看上去很是纠结。
事实上安渝也确实很纠结,自杨远上次暴露之后,太子并没有太多的动作,也并非是不想处置。
杨远确实是有功绩在身上,在边疆时也多次杀的敌军节节败退。虽然如今背叛太子,却在国家大义上并无差错。有这样一层身份,没有确凿的证据是无法将人处置的。
不过谁说这种手段只能坏人用了。
就这么想着,安渝将桌上的粉末移到自己面前,左顾右盼着悄悄收了起来。
“安公子明智之举。”
杨远抱拳朝着安渝行了个礼,起身便要离开。
“将军请留步。”
安渝开口后也站了起来,不动声色的走到杨远身边,从怀中又慢慢悠悠的将药拿了出来,又将其拆了开来。被牛皮纸包着的白色粉末就这么呈现在两人面前。
似乎是怕被人发现,安渝招呼杨远低下头来听他说。
“就只有这些吗?有解药吗?”
杨远还以为对方怕药少了,更是开怀一笑:“安公子放心,此药极难调制。虽然少,效果确实十分显著的。解药自然比药本身更加稀少。”
“就算是服用了解药,那人的元气也早已大伤,没有几年是修养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