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那圣母哪有这么厉害的手段,还与仙丹?若真是如此,现在就该北冥统一三国,而不是现在三国鼎立的局面。”
墨寒也觉得不过如此,可寿宴上一事又太过蹊跷。
“殿下。”
两人正琢磨不出所以然来,陆时宴与安渝刚好回来。
“殿下可还好?”
云梁问完,还不等陆时宴开口说什么,已经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递过来。
“殿下的腿施诊便不能断,今日不可避免,喝这个药阻隔一日便可。”
浓浓的中药味儿散的四处都是,安渝看着都觉得难以下咽,正想说拿着蜜饯。
陆时宴已经端了过来一饮而尽。把碗放在桌上,喝口茶漱了漱口,连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
“云梁,可还有什么药与三绝前期症状相似且不伤及要害。”
“这——”
云梁一时顿住,突然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切都连上了。
重重点了点头:“有。”
墨寒思索片刻,接着道:
“殿下是怀疑二皇子自导自演这一场刺杀,不仅赚得献仙丹的孝子美名、救了陛下的命,还顺带为将军挖了个坑。”
陆时宴没回话,反而问道:“今日可有什么人到过府上?”
此话刚一出口,墨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将军,此人说要事禀报。”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跟在墨影身后,身上的菜篮子还没来得及放下,满脸的灰尘遮住了原本的样貌,衣衫褴褛仿佛在街边的乞丐。
“在下骆桑,参见太子殿下。”
男子单膝跪下,右手搭在左肩竟行了个西良国礼。
“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