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渝猛地吸一口气,这也太高调了。这样的衣服怎么穿得出去。
再拉开一间柜门,这回直白的多,满柜子全是金额最大的钞票。
安渝淡淡的关上一间间柜门,强装淡定。虽说他原本也是全国全几的富豪家的少爷,却也没见过如此壕无人性的画面。
“这间是安老爷为公子置办的嫁妆,当时将军让属下将其安放在此处,说是等公子处置。”
都是他的?
安渝这才想起来为何他身为首富独子为何没几件衣裳,甚至还要陆时宴亲自为他置办。这哪是没有6,这是根本穿不出去好吧。
“那——咳咳,”
“那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这难不成是来清算家产?还是说墨寒这些日子正忙着将财产转移?
墨寒:“公子。将军近日打算用自己的私人库房养军中将士。正在往外变卖,而这些金额都很大,恐怕会引起宫里个别人的注意。不知可否借公子的铺子出售?”
安渝这才想起来,原身的嫁妆里有足足一箱子都是房契地契以及京中各种商品铺子的文书。
“没问题,城中好像就有一家叫‘云宝阁’的珍宝铺子。”
“多谢公子。”
之后安渝也没走,跟着墨寒在库房里整理陆时宴的珍藏。虽然陆时宴几年前起就不受宠爱,可前皇后还在世时可是不折不扣的皇太子。各种赏赐的奇珍异宝均不在少数。
单单一个房间就写满了两个本子。
安渝站起身来四处转了转,看到一旁的架子上有一个与一旁都不相同的深蓝色珠宝盒。盒子的纽扣处早已黯沉下去。不难看出这物件的年代久远。
安渝小心翼翼地将其从架子上拿了下来,不同其他盒子的厚重灰尘,这珠宝盒十分干净。不知为何会放置在这众多珍宝之中。
轻轻的打开,里面一只白玉发簪静静地躺着,半透的玉浑厚又悠远。安渝看了半天认出这是上好的羊脂玉,单单这一支发簪就价值不菲。
“小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