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搭在花卷的肩上,而她为了更好地扶着他走,握住了他的手,握住了那一截因为衣服往上缩了之后露出来的那一截手臂。
现在是夏日,花卷的手心是烫的,神里绫人能感觉到她手心的热意顺着相接的皮肤不断渡过来。
他的余光扫过花卷那泛着粉色的耳垂,心情愉悦。
“说起来,那日你怎么会出现在男浴池?可是走错了?”
神里绫人语气淡淡,目光看着前路,似闲聊一般,忽然开口问道。
他这么一说,花卷也想起来自己当时还没解释清楚就昏了过去,像鸽子啄小麦一般连连点头:“是的!我当时心情不佳,未曾注意路上的标识,就……走错了!我绝对不是那种故意要去男浴池偷看的变态!”
她说得很急,语速非常快,说着还扭头看向神里绫人,眼里满是急切。
神里绫人笑着宽慰她:“我当然知花卷你不是,莫要担心。”
“绫人是相信我的吧?”
“那是自然。”他颔首回答。
“那就好。”花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似感叹一般开口,“当时晕过去前还想着跟你解释,结果话没说完就晕了……绫人相信我,那真是太好了。”
她扬起了嘴角,长睫随之抬起,眼里潋滟着一地的暖阳。
神里绫人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那截被花卷握住的手腕似乎更热了些。
见他久不作答,花卷好奇地问:“怎么了吗?”
神里绫人摇头:“没什么。”
两人和派蒙回到神里屋敷时,驻守在门口的神里家护卫都被“家主大人受伤了”这一消息惊呆了,就连神里绫华都有些惊讶,回过神后赶忙让托马去找来擅医术的巫女。
很快,托马带着那位巫女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给坐好的神里绫人医治。
花卷感觉大家的反应都有些大,不免感到奇怪。
“绫华,为什么感觉大家都……都很紧张?”
神里绫华皱起了她秀丽的眉毛,眼里满是担忧:“哥哥擅武艺,身边又有终末番护卫,从未受过这等伤……也不知今日是不是遇到了棘手的敌人,不然怎么会受伤呢?”
托马也是一脸紧张:“是啊,之前也有不少想要暗杀家主的人,但都被家主轻松解决了,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敌人,居然会令家主大人受伤。”
在给神里绫人治疗的巫女看过伤口之后,隐晦地抬眼看神里绫人,神色莫名。
神里绫人笑容不改,只是冲她作了个嘘声的手势。
巫女立刻懂了,从医药箱中拿出了一份药膏,还有冰史莱姆凝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