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国常路大觉成为了黄金之王,扛起了所有的责任,放任了他的自我放逐,任由他任性了半个多世纪。
阿道夫·威茨曼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自从他登上飞艇之后,对德累斯顿石板的研究也停滞下来。如果不是宗像礼司一而再再而三地去飞艇上找他……
“我不能确定。”阿道夫·威茨曼说,他叹了口气,放松身体靠在了椅背上,苦笑着说,“现在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请不要这么怀疑自己,威茨曼阁下。”宗像礼司微笑着说,“就算再过五年,您依旧是最了解德累斯顿石板的人之一。”
这一点,他可以用未来的记忆作为保证。
“谢谢你的信任,青王阁下。”阿道夫·威茨曼微微怔愣了一下,微笑着说,“看来不努力一点做出成果是不行的了。”
“给我一些时间。”阿道夫·威茨曼严肃地说,“我会给你们答案的。”
他说完后,就离开了scepter 4。要说研究设备还是非时院的异能力研究中心里更加全面。
scepter 4的大门口只剩下宗像礼司和周防尊。
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有所不同,但是让宗像礼司跟周防尊像是那些甜甜蜜蜜的小情侣一样相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宗像礼司看着周防尊,周防尊看着宗像礼司,脱离那天的环境和情景之后,两个人心中都出现了一些微妙的感情。
——大概是关系突然变化所产生的尴尬和别扭。
但是宗像礼司不会让自己被感情左右,他推了推眼镜,“周防,您留在这里还有什么事情吗?”
“怎么了,宗像?”周防尊语气慵懒地问,“你有什么事?”
宗像礼司八风不动地说:“明明是我在问您问题。”
周防尊挑起了眉梢,“怎么?你这么问我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宗像礼司和周防尊站在scepter 4的铁艺大门前对视。
门前只有他们两个人,宽敞的大街上连一辆过往的车都没有,整个世界都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
宗像礼司又推了推眼镜,语气无奈地说:“周防,如果我现在让你不要再插手了,你是不会答应的,对吧?”
周防尊注视着宗像礼司,脸上带着笑容,眼神认真,“宗像,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单干。”
宗像礼司有些恼火地说:“您明知道我不会让您这么做的。”
周防尊向前迈了一步,原本他跟宗像礼司之间隔着的距离就不远,现在又拉近了些。
他的目光放在宗像礼司的脸上,声音中含着低沉的笑意,“宗像,你是想让我在这里亲你吗?”
宗像礼司猝不及防地惨遭调戏,生生被周防尊气笑了,耳根通红,“……周防,您就不能想些正经事吗?!”
“这种事哪里不正经了?”周防尊嘲笑地问,“宗像,你怕了?”他双手插兜,微微向前倾身,直直地盯着宗像礼司的眼睛,笑容中饱含着挑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