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斯拉文卡叹了口气,“还是拜托你,等他回来以后帮我带个话,说我想见他一面。”
艾达点了点头,“别抱太大希望。”
那是个好提议,斯拉文卡已经在想拿回魔杖的其它办法了。阿米莉亚让她还是跟wug合作,配合他们直接把人抓回来,斯拉文卡不是没想过,可现在的傲罗办公室已经不再像78年那样立场清晰。魔法部部长米里森·巴格诺在战争最激烈的时刻被推上任的压力太大,有关七月男孩的民间预言突然让魔法部跟伏地魔军团统一了战线。阿米莉亚说正是因为人们相信的事情太离谱了,让魔法部产生了危机感,这个英国巫师界的权威机构变得不再权威,事情就会不可控制的混入政治危机。
五月中,斯拉文卡久违地收到了她经纪人夏安的来信,信上说,他的身体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他很感激她男友巴蒂帮的小忙,要是没有他,他们恐怕再也没法回到美国了。
他接着还在信里谈起了工作,斯拉文卡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感到不幸,美国巫师界封锁了往来通道,她无戏可拍了。与此同时,《前夜》系列赔了一大笔钱,导致成片无限推迟上映,玛米跟着倒了霉,所以,就算斯拉文卡在美国,暂时她也拿不到什么好资源。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迷茫了,要是这份工作最后告吹,斯拉文卡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在哪落脚。这是战争,她经常这么安慰自己,大家都在为钱,为工作和生存焦头烂额,在一堆底层巫师里,她还算是个幸运儿。
话虽如此,斯拉文卡还是不可避免地埋怨起了巴蒂。
要是当初他没把自己带走,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无所事事的在一个偏僻小镇为找回自己的魔杖发愁。就算在他成为食死徒的原因中一定有自己的影响,斯拉文卡还是很不爽,难道所有男人都是像他这样吗?
可惜在她人生中,没有更多可供参考的配偶范本。
我真应该多谈几次恋爱,最近,斯拉文卡经常这么想。
五月在慢慢过去,杰罗米还没回到伦敦。斯拉文卡有一次做梦梦见他死在了外面,梦里钱皮逮捕了塞尔温,但他们遗憾的通知斯拉文卡,她的魔杖已经被对方销毁了。
幸好,在六月初,瓦莱里乌斯夫妇的小女儿朱迪给她找了个活。她因为狼人身份找不到工作,正打算去地下决斗俱乐部碰碰运气。
“这个月有一场自由赛,挺过三场就能分到钱,我报了名,姐姐说你之前在俱乐部打过,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教我点技巧什么的。”朱迪在一天早晨这么拜托道,斯拉文卡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她们俩开开心心的边玩边练地过完半个月,6月17号,艾达终于来信说杰罗米回来了。
她们约定在上次的集会厅见面。
杰罗米到的很早,他比斯拉文卡高半个头,衣服紧绷绷地裹着肌肉。这么久没见,斯拉文卡觉得他简直跟赫希拉·塞尔温长的如出一辙:他们的发色都是类似的暗红,瞳色也都是褐色的。杰罗米相较健康,所以看上去没那么苍白,但他尖尖的下巴跟塞尔温的重合度极高。
“艾达说你有事找我。”杰罗米不是很感兴趣地说。
“是的,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我遇到了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