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在那之后白清淮带程七去了夏家啊。”女子点点头, “只是先生?不是什么更亲近的关系吗?”
夏子旬愣了一下,随后就直接否定道:“没有。还能有什么关系。”
“我可不喜欢听人说谎,也不觉得小公子会为了区区一个先生孤身涉险哦。” “事实上,我只准备把解药交给有情人,比如,程七?”
“先生和程七不是那种关系。”夏子旬咬牙,向她伸出手, “把解药给我。”
女子愉悦的笑了:“哦?那小公子的意思是,你和白清淮……”
“他是我的先生,我的救赎,我的……”情之所钟。
后面四个字,夏子旬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瞒着所有人,死死压抑住的心意,就算有朝一日要大白于天下,他也想第一个先告诉白清淮知道。
而不是在这个阴暗的山洞里,对着敌人说。
女子难得没再继续为难他,反而还帮他补全了话:“你喜欢他,对吧。”
夏子旬死盯着昏迷中什么都不知道的白清淮,才缓缓点头。
“只是喜欢就能为他做到这一步吗,到底有多喜欢?”女子又引诱着开口问。
夏子旬有些吃力的把自己完全挪到了石床上:“我一定,会救他。”
“所以,你们是真爱吗。”女子边说边笑,因为没有看她,所以夏子旬也错过了她眼底的冷漠与恶意,只听到她的声音骤然冷下来, “证明给我看。”
“什么?”夏子旬一愣。
“既然是真爱,你想救他的决心我也看到了,那亲一个不为过吧。”女子的声音又重新带上了笑意, “证明你们的关系,我才好把解药交给你啊。”
夏子旬根本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干着嗓子问:“非得这样不可吗。”
女子笃定的点头:“既然是真爱,连亲吻都不敢做给我看,我很难真的相信你哦。”
夏子旬低头,看着他每个日夜都看着想着,一日比一日喜欢的先生。
白清淮即使闭着眼睛脸色苍白,都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他曾经无数次想象过,如果能与先生在一起,能与他会怎么亲近。
但绝不是现在这样。
即使两人的距离比以往都要接近,夏子旬也没有一丝高兴害羞,他的整颗心都揪在一起,像是在承受什么酷刑。
他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这样冒犯他的先生。
即使迫于形式没反驳女人的话,夏子旬也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场喜欢只是他单方面的一厢情愿,白清淮就算有喜欢的人,那个人也不会是他。
两人呼吸交织时,他被恍惚着想起了与先生时隔多年的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