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未走,破天荒的留下继续同老太太说话。
凤姐儿出去时,隐约听着是宫里的元春的事儿。
元春是这个家的大姑娘,同老太公同一天生辰,都道有大出息。
老太太可能不太清楚,她却十分知道,元春再宫里这好那好的,那都是银子堆出来的。
她心里这么一琢磨,呵,这就说通了,薛家走了,二太太怎么这么着急。
简直就是个吞金兽啊。
不过到底跟凤姐儿没有什么相干,成了她跟着喝汤,不成坏人也不是她的,这么想着她不再多思,往东府去了。
晚间,贾政果然去了老太太那里。
一进去,贾赦居然也在。
原来老太太思前想后把两个儿子都叫来了。
先直接说了林铎这个护卫的事儿,问他们哪个能去办。
“让别家的护卫进咱们府里常驻,那自然是不行的。”贾政道。
“去找豫国公?我们同他也说不上话,叫琏儿他们几个去倒是好。”贾赦这会儿毫不犹豫的卖儿子。
“也就是去说一声。又不是让你上门求人。”老太太道。
“豫国公如今在京中,一个人脉都没有罢?他岂能再同咱们闹掰?况且咱们同林铎就是正经至亲了,哪有亏待他的道理,他再放侍卫进来,就是他不占理了。”
“母亲说的是。”贾政道。
“不过怎么也是个国公,还是大老爷去显得咱们郑重,他也更不好推拒。”
贾母看向贾赦:“也是,你带着琏儿,再叫一个蔷儿陪衬,一并去吧。”
贾赦不太想办这个差事,不过老太太发话了,他也只能应了。
这事就这么定了,却也不着急,总要等着林铎跟黛玉进京。
第二日,东府出殡,很是热闹,北静郡王都亲自来了。
这场葬礼,无疑是一场显示旧势力凝聚之态的盛宴。
他们要告诉众人,他们这些世家大族,同气连枝,不容小觑。
至于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突然嫁进国公府做大奶奶,死后又这样的排场,是不是十分荒唐,就没有人在意了。
掩耳盗铃,不外如是。
豫国公府。
萧逸自然不会设路祭,更不会亲自去拜祭。
他的贴身护卫唤做姜茶的,倒是溜达着在街上瞅了瞅,回来同他说道了一番。
“那板儿!爷!我敢说!您没了都用不上那种板!日头底下!不带出光的!那个油润啊!”
萧逸:“我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