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瞒着做什么?不告诉她?她那样的性子,必然也能闹一闹!”贾赦道。
“我一时慌乱,脑仁儿疼,再加上原就同大夫说好的,诊出来什么都不要声张,只管敷衍过去,然后再说给我听。”
“自然是要告诉她的,只是大夫也许是医术有限,只知道有药性沉积体内,但并非毒,更像是用食物相克这样的法子一点点造成的。”
“凤姐儿因为身体缘故,自己也是暗地里着急调理——所以用过许多药膳。二房那里还给过方子——”贾琏道。
“不是毒,证据就不好抓。”
“凤姐儿身体已经这样了,很难有孕,且最近也不用药膳了,那边已经没了机会。咱们再打草惊蛇,人家索性再不那般做了,我们又能如何?闹?还不是关起门来压下去?”
“那你说该如何?”贾赦喘着粗气恨恨的道。
贾琏皱着眉头,“我再想想。”
“我先打发人,把她叫回来。”
“您还得扣我几日才行,那院子,离着那边太近了,也未必干净。”
贾赦点头:“不嫌挤,这方小院儿就给你们了。”
“好。”贾琏也不磨蹭,当即让丫鬟去找凤姐儿。
贾赦也不呆着了,“我去东府找珍哥儿!”
先铺垫铺垫。
“莫要吃太多酒,再胡言乱语才坏事!”贾琏忍不住嘱咐。
“我有数的!”贾赦冷声道。
那边,凤姐儿刚好料理完了府里的事儿,在同平儿给大姐儿挑个新的项圈来带。
贾赦屋子里的小丫鬟细声细气的来说,二爷请她过去。
凤姐儿没有多想,让平儿先哄着正欢喜的大姐儿,自己去看贾琏了。
平儿还说了句:“二爷还真是哪里躺下哪里舒服的主儿,也不吵着要回来了的。”
“谁说不是呢!”凤姐儿冷笑。
“愿意住就让他住两日,索性这里也没什么能让他惦记的。”
平儿笑而不语,只低头逗弄大姐儿了。
凤姐儿带了几个丫头婆子,坐了轿子过去了。
一进屋子,就见贾琏阴沉着脸,端坐在正间。
“这是怎么了?大老爷还打你了不成?”
贾琏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身后的丫鬟们一眼。
凤姐儿立刻懂了,“你们去问问院子里旁的姐姐妈妈们,熟悉熟悉这里,咱们爷还得住些日子呢。”
丫鬟婆子们鱼贯而出,还关上了门。
凤姐儿方走过去,“什么事?这样的郑重?莫不是——”
银票被抢回去了?
不能啊,贾琏不是说连夜藏在了外头去了?
贾琏摇头:“银子我给了大老爷五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