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这个念头折磨着我害我不专心,在变形课上把原本该变成海龟的杯子变成了一只大章鱼,我头一次在变形课上出错。哦,该死的马尔福。
熬过了漫长的魔药课,我着急忙慌地往校医室走,奥莉对我的行为表示不理解但还是为我打包了晚饭。
最近的魁地奇没什么伤员,校医室空旷又冷清,我小心地往最内侧走去,果然在最里边的位置看到了那个金发的身影。
谢天谢地,没有其他人在他身旁,我一时心急什么也没准备就急匆匆地跑到这来了。在床边站定,我集中注意力去探他灵魂的状态,那只白鼬蔫蔫地趴着,这次尾巴彻底消失不见了,上次好歹还半露不露的,我全方位地查看了那只白鼬的小臀部,确保尾巴确实是消失了。
……
夜幕四合,我与走廊上行色匆匆的各院学生擦肩而过,外头阴阴地下起雨来且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偶尔伴着一声惊雷蓦然把室内照得亮堂堂,惊悚的亮。
这种天气适合上演惊天动地的谋杀,而不是悄无声息的救赎,我往自己身上丢了几个防水咒和保暖咒,同时把袍子裹得更紧省的待会被人认出来。
南瓜色的城堡内部灯光和经久潮湿的石砖在我身侧如幻影般闪过,我几乎是半跑起来,把那些温暖和眷恋甩到身后,防止我软弱地躲回格兰芬多塔楼里。
“救他的办法?那还不简单,吃啥补啥嘛。”老头儿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是我不久前问他的问题,那时他还在我身边。
我听见我愚蠢的声音响起,“给他吃灵魂?”
“此吃非彼吃啊,你想想我给你喝的茶还有这盘棋,这都是老夫以前炼化过的,你懂吗?”
他神气地捋捋胡须,“你们这霍什么茨有很多灵魂啊……”“我可不会谋杀同学!”
“你这丫头想什么呢?我是说,那些。”他指了指窗外四处飘飞的摄魂怪。
其实那些幽灵也在可食用范围,但我不想成为学校的千古罪人,而博格特又太小,塞牙缝都不够。
苍老的声音被雨声取代,我站在光与暗的交界处,努力回想老头说过的咒语。
“这拘魂术啊其实很简单,对你来说,只要使用者的精神力足够强大,你就把自己想象成一个钳子,其实咒语什么的不过是个媒介,重要的是你自己。”
重要的是我自己,是我的灵魂,是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