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尤里姐姐在那里。
不能让工藤新一伤害到尤里。
她……只有这一个姐姐了。
灰原哀悄悄握紧了拳头。
发现窃听器后,琴酒把车开到一处僻静地,让格瓦斯把车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其他不该有的小东西。
“就是这里,”格瓦斯摸着驾驶座车窗,“铁丝插进去一下就把机械车门锁给勾开了,比抓一只真正的雨蛙可容易多了。大哥,你喜欢老爷车就算了,没必要那么原教旨主义吧,送去改装一下,换点现代化的车锁,瞧这闹的,跟公共厕所似的,雪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琴酒虽然气恼格瓦斯没有及时发现驾驶座的窃听器,但是他自己把人赶到后排的,也说不出什么,只能靠着车抽烟生闷气,顺便威胁再发现异常不直说就把她塞进后备箱里。
格瓦斯对他的威胁免疫,直接问他既然任务已经暴露,现在准备怎么办。
“照原计划进行,”琴酒叼着烟阴恻恻地笑,“那个背叛组织的女人送上门来的机会可不能轻易放过。”
“雪莉……”
琴酒斜眼看默不作声的格瓦斯:“当年你在美国的时候,跟她关系很亲密。”
格瓦斯面色一喜:“那我是不是可以不参加这次任务了?要避嫌的嘛。”
“做梦!”
“大哥,下雪了诶,人道一点,放可怜的精神病患者回家躺着吧。”
“闭嘴!检查完了就上车出发!”
到了杯户城市饭店,保时捷停在一个隐蔽的侧门附近,格瓦斯的黑隼飞了回来:“周围没有警察埋伏,看来雪莉没有找警方保护,我进去跟贝尔摩德碰个头?”
琴酒点头应允。
“大哥,”看着格瓦斯揣着黑猫溜进饭店,伏特加疑问道,“格瓦斯会不会给雪莉放水?”
“格瓦斯,”琴酒轻哼一声,“那疯女人看似滥情,交往一堆男女朋友,其实心里从来只有那几头畜生,当年她跟苏格兰的关系更亲密,也丝毫没有妨碍她先把那个老鼠追到绝境逼死,再惺惺作态地难过。”
“雪莉,只是一件早就被她忘在脑后的玩物罢了。”
柚李听不到琴酒对自己的编排,她在母婴室等到了贝尔摩德——不会有哪位客人抱着孩子来参加追悼会,母婴室是绝佳的密谈地点。
看到贝尔摩德不做任何伪装的脸,柚李略微有些惊讶:“你直接这么来?”
“今天追悼会的主角是一位大导演,”贝尔摩德从口袋里掏出一方紫色手帕,对着镜子轻轻按了按鼻翼处的粉底,“克丽丝出演过他执导的电影——作为贵宾出席再合理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