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因为拥有与无惨同源的血液而被诅咒,那么我可以帮你燃尽那种你血液中罪恶的成份。”
“从此你身体里再产生的血液不再含有诅咒的成份,你的子子孙孙也不再为此而困扰。”
她微微转刀,赤红刀刃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温暖的光泽。
“要来试一试吗?”
如果这是真的——
产屋敷耀哉深吸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何以回报。”
“回报?”北贪魑子微微挑眉, 接着轻笑一声,“如果要以这种角度谈论,那么我早已收到你的谢礼。”
“善意和信任对我而言永远是最珍贵的,”北贪魑子把日轮刀递到产屋敷耀哉面前,“你在送我刀时有想过要我回报什么吗?”
她扬起嘴角, “你并没有思考过这一点,甚至在我说出这种听起来有些荒谬的言语时, 依然认为选择信任——这便是因。”
“于是你理应获得好的结果。”
产屋敷家族代代投身斩鬼事业, 牺牲仿佛已经成了天经地义的事情——这种牺牲是毫无回报的。如今听到这话后, 他露出了微愣的神情。顿了顿,他最后如同之前他赠予北贪魑子日轮刀时那般, 说出她当时所言的话语,“多谢。”
产屋敷天音没有想到能看到丈夫面容重新完好的那一天。毁容本身就是不可逆的过程,拥有与无惨同源的血液之后导致容貌随着年龄的增加更加破损,如今却仿佛出现了某种奇迹。
目睹表情一向平淡的妻子不敢置信又含着欣喜的模样,产屋敷耀哉回忆起刚刚的场景——
仿佛被阳光照进体内,原本被疾病所困的身体似乎变得有些轻松,最后脸上的死皮开始脱落,他摸上自己的上半脸,发现那里已经长出了新皮,就连最初用于治疗而产生的刀伤也已经完全愈合。
他想了想,一时间不知道该对妻子说什么,最后扬起嘴角——
“我回来了。”
产屋敷天音抱住了他。
北贪魑子也给产屋敷家的两小孩做了类似的处理,她看向她们手上被她划出又迅速愈合的伤口。
北贪魑子:把攻击通过束缚以咒力的方式输出后,就能用反转术式愈合,束缚真的好便利。
两面宿傩:不打算杀掉那玩意?
北贪魑子知道两面宿傩以这般嫌弃口吻提到的“那玩意”指的便是无惨。
北贪魑子:不杀,说到底我们只是在旅行,无惨的事情和我们本身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