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卢平教授说,“很好。但是,恐怕这只是容易的部分。抠裙企恶君羊衣尓五衣四衣斯仪尔每天追更柔柔文你们知道,单说这句咒语是不够的。接下来,排成一队,现在——”

路易丝知道自己躲不掉了,只好舍身取义故作委屈地回过头祈求道:“你们谁先嘛,我害怕——”

“咦,你会害怕?”德拉科嗤笑了一声。

“你会害怕?”达芙妮语气里的是疑问。

“你会害怕?”到了布雷斯那里重新回到了嘲讽。

他们推搡着排成了一列,电光火石之际,路易丝拽住阿比盖尔让她排到了自己身前。

“你怎么不干脆把魔杖抵在我脖子上?”阿比盖尔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路易丝在她身后絮絮叨叨着:“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现在,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拿出一点时间来,想一想你最怕的是什么,再想象一下你怎样才能强迫它变成看上去可笑的东西。”卢平说着,房间里瞬间变得安静极了。

咚咚咚。

衣柜晃动着。

咚咚咚。

这是路易丝不安的心跳。

我最怕什么呀?

她的脑海里闪回着许多片段。

“大家都准备好了吗?”卢平教授问。

少女的心事总有很多,她担心被父亲责骂,担心每一天是否足够漂亮,担心弟弟会不会被欺负——但要说害怕——

我害怕什么呀?

路易丝一时竟然想不到。

什么时候让我有害怕的感觉?

“我们后退,留出一片空地。”卢平教授说,“准备好了吗?穆尔塞伯小姐?我数到三,一!二!三!开始!”

他的魔杖末端进射出一阵火花,火花打中了衣柜门的把手。衣柜门冲开了,有什么扑向站在最前面的阿比盖尔。

“那是什么?”米里森惊讶地捂住嘴。

“有点像血人巴罗。”西奥多评价道。

“那是受了酷刑死去的鬼。”路易丝一眼认出来那是出自于自己讲过的中世纪酷刑的其中一种,她浑身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对不起啊,阿比,没想到我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阴影。”

而阿比盖尔似乎石化了,她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那只是个博格特!”卢平高声提醒道,“挥动魔杖,念出咒语!”

“滑稽滑稽!”阿比盖尔的魔杖指向那个血肉模糊的鬼,话音刚落,那个恶心的家伙就变成了丑陋的棉花玩偶摔在了地上。

“干得好!”卢平夸赞着,“下一位!”

路易丝读懂了阿比盖尔转身时投来的目光,这似乎在这个傲慢的女孩的预料之中,但不妨碍还是受到了惊吓并想揍路易丝一顿。

可是路易丝现在无心其他,她在向前走的过程中还在不断地思忖着,深埋在心里的恐惧到底在哪——

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声音。

路易丝不是一个会掏心掏肺的人,也从来都很擅长掩盖自己。她似乎用尽全力似乎一层又一层拨开自己的心脏,终于找到了那个让她不敢面对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