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孩子?”
“上任船长与一个误入商船的英国女麻瓜,那之后她从来没下船过。”伏德摩尔特咳了一声,“比起他们,你连魔杖都用的不算好。”
安瑞雅抵住门闯进屋里,又狠狠把门反锁了,“你可不要说谎吓我。”
伏德摩尔特朝她露出一个假笑,“说真的,自从圣诞那晚过后,我和你睡一张床的意愿已经坠崖式下降了。”
安瑞雅不再理他,迅速洗浴后喝掉了床头桌上贴着‘给芮娅·安’标签的魔药倒头就睡。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自己在镜子前享受难得的下午茶,在吃到甜品盘中的樱桃蛋糕时,剩余的赫布底里群岛黑龙曲奇忽然跳起来,它喷出一口火把镜子烧碎了,里面的自己忽然活了过来。
女巫怒气冲冲地指着自己骂道,“芮娅·安,你真是个软弱的女巫,我都把汤姆送到你嘴边了,你就这么把他拱手让人?”
一觉惊醒,伏德摩尔特正在床前换衣服。
他露出的肌肤又白又嫩,窗口散入的晨光难得让他多了几分鲜活的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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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nirvana
安瑞雅愣愣地瞅着他发了会儿呆,事实证明过于灼热的视线大有可能引起对方的怀疑。
伏德摩尔特解开里衬的最后一颗扣子,忽地停下动作,若有所思地将脑袋转回到床的那边。
躺在床上的安瑞雅自以为明智地重新闭上眼睛,躺地笔直。
船外的浪声无法掩盖船舱内巫师的脚步,吉布找人送来的药是真有效——就算安瑞雅躺在起伏不定的床板上,她依旧清醒地不能更甚了。
她能听到因伏德摩尔特缓缓靠近而发出的甲板吱呀声很快,她又从腥咸的海风中嗅到了独属于男巫的味道,从那天宿醉起,鼻腔就已经记住了它。
他在靠近,而她却假惺惺地闭着眼睛。
安瑞雅有些忐忑,她怀疑是魔药带来的副作用:胸口里的心脏腾腾跳个不停,响动传到耳边恍若擂鼓,明显得不行。
梅林,她或许不该假装睡觉,现在‘醒来’来得及吗?
伏德摩尔特的动作朝着极尽暧昧且离奇的方向发展,安瑞雅大腿边的床铺忽地往里凹陷——他冷不丁地坐了下来,用手指挑开耷在她脸畔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