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舌裹住了伏德摩尔特与格鲁斯的双臂,单向的牢不可破誓言已经生效,他却依然得不到进入庄园的许可。

“回去吧,必要时我会联系你。”格鲁斯将手搭在见证人小精灵安柏的肩上,“带上他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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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

婚后,海瑞艾塔从没问过阿布拉克萨斯的行踪,除非他主动提及。

每夜,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却很少有过什么知心谈话。

她与众多夫人们吃下午茶的时间远比和阿布拉克萨斯一块儿呆在餐桌上的世间要长,直到婚礼后改姓弗利的嫂子满脸严肃地声明:“别让野女人先大了肚子,马尔福金库里的半枚纳特都不能便宜了私生子!”

弗利的声音太大,令马尔福庄园前草坪上的孔雀闻声而跑。

下一刻,顶着一头金发的阿布拉克萨斯幻影移形回到了庄园。

他用魔杖挥开铁门,为身后的男巫引路。

汤姆·里德尔,海瑞艾塔的眼皮跳了跳——不能这么称呼他了,就连想都不敢再想。

伏德摩尔特的面容依旧如同学生时代那般优越,但他的一双眼睛仿佛黑暗中的魔鬼、深潭里的阴尸,使海瑞艾塔毛骨悚然。

她在心里唾弃自己幼时看男人的糟糕眼光:如果真的有情夫,得要个活力四射、热情开朗且健壮的格兰芬多或者赫奇帕奇,脑子不需要太灵活,最好笑起来的时候有两枚酒窝,焦糖色的皮肤,而非面前这两位一般的苍白。

弗利很尴尬,她提着裙子向两位男巫行屈膝礼,又告诉海瑞艾塔,“我先走了,艾塔,得去对角巷买些东西。”

海瑞艾塔用扇子盖住半张脸颊,她挽住弗利的胳膊,反而朝他们道别,“伏德摩尔特先生、阿布,我先失陪一下。”

她陪着弗利在对角巷吃过晚餐、玩到夜深才回家,甚至出了破釜酒吧,在麻瓜长街上逛了逛——那些没见识的像欣赏马戏团一般打量着她们的穿着,倒也有点新奇。

阿布拉克萨斯还没有睡,他正用魔药保养着自己的长发,比海瑞艾塔还要精致。

她撇了撇嘴,准备去盥洗室泡澡。

“去哪儿了?”

难得的‘关怀’,海瑞艾塔有点诧异,她停下脚步,“对角巷啊,弗利有说过。”

“伏迪让我向你问好。”

海瑞艾塔轻颤,她搓了搓自己的胳膊,露出一个皱着眉头的古怪表情,“伏迪ew。”

“怎么,你不喜欢他?”

“或许当我们能称为同一类生物的那天,我会的。”

海瑞艾塔拆掉自己高高束起的长发,将小饰品一一摆入梳妆柜,“他太阴险了,阿布——别把马尔福家在他身上赔光。”

“我不是傻子。”阿布拉克萨斯喷出一道鼻息,他从沙发上起身抚住了她的腰,“你也不必担心我们金库里的纳特,他们都会在马尔福的口袋里,甚至变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