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纳综合医院院长之子、帝凤大学医学部毕业、德国留学在gfg工作过一段时间,后进入东京g进行喰种研究曾在东京大学医学院担任讲师,带领研究生在东京中心医院进行实习培训,后来重回嘉纳综合医院工作。
东京中心医院。
我盯着闪烁的屏幕有些出神,太过熟悉的地名让我有些恍惚,有栖川凉子于研究生时期就在东京中心医院医院进行实习,她也是在那一段时间捡到了我。在选择前往g之后,我的心脏手术与后续治疗也是在这个医院进行的。但转念一想,中心医院在整个东京很是出名,也许只是巧合而已。
那、凉子是东大毕业的吗?
她收留我的那段时间,并未提及过这些事。我在互联网上搜寻了东京大学医学部与有栖川凉子的信息。
而惨白的屏幕上闪烁的结果告知我,是的。
我成了一团混沌,似有脑浆被搅动、肠子被扯出,零零乱乱地缠作一团,反复疼痛,直至知觉的麻木僵硬。我希望能够平静,平静到那些暂时遗忘的事物能够冒出芽,生出根,掐住着鼓动的心脏告诉我一切一切的缘由。
可惜没有、没有。
我的大脑依旧是无知的,混沌的,甚至不知道应不应当向凉子询问过去的答案。
与凉子交谈的上一封邮件里,她兴高采烈地告知我参与的实验有了重大突破,我也告知她自己即将成为一名合格的g研究员。她说,等她从事的工作结束了,从美国回来可以也去g工作,这样我们未来也可以呆在一起。我当时回复她,好啊。
我回顾着这一封封邮件,在里面所规划的蓝图中一切都是那么平和美好。
我删除了所有询问的词句,关闭了电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过去并没有那么重要。
现在的我有喜欢的恋人,遥远但是能够联系的亲人,志同道合的同事,稳定的工作不必拘泥于过去,就算遗忘了无所谓,毕竟着眼的现在烂漫无比,是我过去所希冀理想的具现化。
那时我是这样想的。
可惜没过多久,在晴空万里、阳光灿烂的一天,铃屋和我出去约会,他拆开了一架纸飞机,抚平褶皱递了过来。
“这是什么?”
他的眼里仿若装着未成熟的花楸果,赤红中带着诱人的金黄。
“是遗书哦——”
“这次作战前,篠原先生让我别画画了,给家人啊,朋友啊写一些话。可我没有什么家人,妈妈早就抛弃我了。至于,朋友的话,也没有玩得很好的”
铃屋递给我遗书后倾斜了下脑袋,柔软的白发从耳骨上倾落了下来,“我想来想去,只好给真子写了。”
他比划了几下,“我写得超认真的,写了好多好多字!还有啊”
我一边听,一边低下头,认真地将遗书沿着痕迹又折叠回纸飞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