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触碰,理智像是卡死的雪花屏幕,倏然变得模糊不清,大脑变得空白。我贴近铃屋微凉的身躯,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感觉、好奇怪。”
“这么难受吗?都哭了啊。”
“有嘛?”
“有哦。”
铃屋轻柔地擦拭着我的眼角,又腾出另一只手,拿过了床头柜的说明书,读了一会儿后对我说,“注射药剂有百分之一的beta会产生副作用,进入类似于oga的情热期。”
我勉强理顺了逻辑,但仍旧有些不知所措:“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恋人拉开可爱的笑靥,虔诚地在我的唇角落下了黏糊糊的一吻:“和以前标记一样,交给我就好啦。”
完全标记后便进行到了现在的时间线,回忆结束的我又开始苦恼起来。
我与铃屋的恋爱故事就像是一本平铺直叙的小说,没什么轰轰烈烈的事迹,满是俗套的情节。可我想,大多数人的爱情本就是平淡的,能够一直携手走下去就已经让人满足了。
同事小林见我唉声叹气,十分仗义地陪我一起苦恼。
“去摩天轮顶端求婚?”
“大前年情人节去过了。”
“东京塔夜景?”
我忧伤地摇头:“前年圣诞节。”
“电影院包场?”
“去年纪念日。”
她默然一瞬,问:“你们还有什么地方没约过会?”
“不知道啊,好像东京内几乎都逛过了。”
铃屋主要负责东京内部的工作,我则是在市中心研究院的攻读喰种学研究生学位,外加完全标记前铃屋的易感期,我们几乎只在东京活动。
“那就去东京外吧!”
小林提议,“最近东京的局势稳定很多,你们也应该有假期了吧。”
“什造好像下星期有假期,可是我好像要加班”
她打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