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讶?”长谷部的表情显然逗乐了羽生慈。
明明是自己想要得到的赏赐,在轻易得到后竟然表现出了十足的惊慌。长谷部握紧御守,望着羽生慈的眼神欲言又止。
“既然是你想要的东西,自然不会有拒绝的道理。”羽生慈将酒樽边缘送到唇前。
“再说,你将我当成什么了?”
清澈的酒水落入口中,一滴也不剩。审神者放下空去的酒樽,眼眸闪烁的光芒似乎将周围一切事物都变得黯淡起来。
“要将我神隐,那是绝无可能的事情哦。”
握紧的手松了一下,又在下一瞬仅仅握住,似乎抓住了这个时间最为宝贵的东西。
长谷部几乎是忍着自己的颤抖,才对自己的主公说:“是,长谷部明白。”
并不是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而是一切掩盖在宝箱上的泥土尘埃都被风吹散,露出里面那光彩夺目的宝物。如此珍贵,如此隐匿。
仅仅是看见,便觉得欣喜若狂。仅仅是握住,便感受无比幸福。
灰发付丧神将御守贴近心脏,“长谷部会永远追随主公的。”
明明是这样温馨的时刻,一道声音就这样插进来了。
“哦呀,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吗?”金发付丧神笑眯眯蹲在羽生慈和长谷部之间,软绵绵又可爱的笑容充满了天真的好奇。
长谷部收起御守,恢复了从前的严肃模样,“没什么。”
“我去看看爱染国俊和龟甲贞宗的料理准备的怎么样了。”长谷部说着,就准备离开。
羽生慈保持亲切的微笑,抓住路过大鹅的命运脖子,交给长谷部,“这个拿去炖了,毕竟也是在之前一两章出现过的角色。做事情要有始有终,给它一个终结吧。”
长谷部拎起大鹅,无视大鹅扑棱的一对没有任何羽毛的翅膀,“是。”
待长谷部走后,髭切将脑袋凑到羽生慈面前,“统领刚才说了什么秘密吗?”
羽生慈看着将脑袋凑上来的髭切,拳头蠢蠢欲动。
当然,她是不会委屈自己的,直接上去就是一拳。
“好痛!”髭切吃痛,顺势就倒在羽生慈怀中了。
膝丸原本对兄长的行为还算习惯,毕竟也不是第一次来。但是当他看见兄长倒入审神者的怀中后,就有点慌乱了,“阿尼甲,这样太失礼了!”
髭切翻个身,成功获得审神者的膝枕,一副完全意识不到事情严重性的样子。
迎着审神者与弟弟的目光,髭切的笑容还是那个软绵绵的模样,“唔,脑袋有点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