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晰酒点得挺多,酒保乐意跟他搭话,王晰闲聊了半天,绕山绕水地问着话:“我东北来的,想跟兄弟合伙儿也开个酒吧,但咋老是批不下来。”
“哥,想啥呢,这城中心,哪儿能那么容易给你批。”酒保调侃地笑了笑。
“那凭啥你们这儿就能呢?!”
“我们老板可不是一般人。”酒保讳莫如深,但看他警觉性也挺高,说了这句话也没再往下。王晰也怕再追问让人起了疑心。
张超在舞池里蹦迪,身边人扭得疯狂,张超不适应地缩了缩身子,为了工作还得假装嗨,正感叹着这年头挣口饭不容易,面前就有女郎端着盘子给人发糖果。张超刚想拿,圣权就过来勾着他的肩膀:“兄弟!走那边看看!那妞贼俊!”
张超才被他搂出舞池就压低嗓子问道:“怎么回事?”
“这帮孙子,胆子太大了。”圣权骂道,“走,先找晰哥去。”
王晰带着俩孩子去鉴定中心把“糖”给验了,果不其然,看着可爱的糖果里头藏了毒,含量不太大,但是具有致幻作用和兴奋剂,多次食用不仅上瘾并且基本无法根除。
“还好那孩子被发现得早,”王晰握紧了手里的检验报告,“这他妈的都什么事儿。”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张超骂道。
“行了先回去,我看着今天川子带人来扫了,例行巡视应该没惊动后头的人。”王晰和两个孩子大了张车回检察院,调了酒吧的注册资料,看上去意料之中地没什么问题。
“这个法人代表还是得查,”王晰点了点电脑屏幕,“治安队那边是指望不上了,咱们先自己查,查到能立案的证据再说。”
……
高杨去打印了主观题的准考证,回到学校。他早就复习得差不多了,比起图书馆里埋头苦读的同学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窗外的阳光洒得满室内都是,秋日的北京就是如此天朗气清,难得的露出了湛蓝的天空。
四年前王晰送他来读书,也是这么一个天气。
九月总是比现下热些,王晰帮高杨拖着行李箱,轻车熟路地带他去教务大厅报道,找寝室,直接甩开了志愿者,带着高杨满学校逛,俨然老学长带学弟的样子。
“怎么样?是不是挺失望的,又小又破。”
“不会啊,我有书读就行。”高杨倒是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