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指他不过四年便自行完成了整容般的“男大十八变”,宛若一轮新月在夜空中皎皎升起,风华绝代。
总之就是,张苍现在名气很大,非常大。除了上面说的那些人,他在六国流民中的名气更大。
因为大家都没忘记,四年前是他的一篇文章,让大家免于再次遭受颠簸之苦,继续留在了咸阳。
不过,张苍虽然受欢迎,尤其是受咸阳城中的女子欢迎,但是他却人从花中过,片叶不沾衣。谁都没听说他同哪位贵女或者女子交好的。
而此时听到张苍的话,昌平君不屑地哼了一声:“谁不知道张大人是韩非的师弟,为他说话也是正常。难不成你还能日日陪在韩非公子身边,昼夜不离吗?”
“丞相怎知不是这样。”张苍正色道。
昌平君听了哑然:“张大人,你可知欺骗大王是何罪?”
“我没有欺骗大王。”张苍对嬴政拱了拱手,“不信丞相大人可以问大王,昨日韩非公子是从何处被带走的?”
嬴政眼神微闪:“的确,羽林卫说了,韩非是在张苍府上被带走的。”
而且据羽林卫说,韩非已经在张苍府上居住了数日。
“从大王前往雍都围猎,直到昨日他被抓入廷尉府,韩非公子一直住在我的府上。我二人白日里或上朝或讨论学问,或与朋友小聚,吃喝全在一起……”
得到大王肯定的说法,张苍继续说道。
只是昌平君仍不买账,冷哼:“纵然白日你们在一起,那夜晚呢,夜晚你们总不能也睡在一起吧!”
张苍听了却笑了:“丞相又错了。我刚刚已经说了昼夜不离。所以到了夜晚,我二人自然是夜夜促膝长谈,最后抵足而眠,各自睡去。”
听到张苍的话,昌平君的脸色涨得通红:“张大人,你可知你说的是什么?难道你的意思是,你们两个男人这几日夜夜同床共枕吗?”
“有何不可?”张苍一脸义正言辞,“难道探究学问一定要在书案上,不能在床上吗?要是有可能,我恨不得在睡梦中都能同师兄探求学问。求学之旅何必拘于一格!”
张苍说得慷慨,众朝臣听在耳中也觉得有那么一番道理。但是越是细品,越觉出其中的诡异。更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难于宣之于口。
总之就是,之前看好张苍的各宗室大臣们,在听到张苍这番话后,基本断绝了同他结亲的想法,打算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另觅佳婿了。
昌平君也没想到韩非竟然有这么有力的“人证”,恼火之余,阴阳怪气的说道:
“纵然是如此又如何?张大人也是韩国人,焉知你同韩国间者不是一伙的?就算你这些日子同韩非长在了一起,也不过再徒增大人的嫌疑罢了!”
张苍听了,立即向昌平君的方向走近了一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道:“丞相大人,我若为韩国间者,便不会在四年前向大王呈报韩国的疲秦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