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完了,秋后算账。
“哎怎么了?”隔壁场地刚打完一场比赛正常休息的大石秀一郎被他吓了一跳,他连忙过来劝越前龙马,“越前,夏夏身体刚恢复,你不要教训她啦!”
“是的哦,小不点太过分了喵。”菊丸英二附和。
我扁了扁嘴,缩在了凑过来看是什么情况的幸村精市身后。
“你们都让开!”越前龙马气不打一处来,“夏夏,你摸着你良心说是我要打你还是你自己的错!”
仗着围观群众越来越多且个个护着娇嫩的我,我小声逼逼:“五五开。”
越前龙马:“?”
很好,越前龙马要被我气死了。
势单力孤的越前龙马还是气鼓鼓地陪我开始进行恢复训练。
他给我的每个球都控制好了力道,让我在敢去接的范围之内,等我稍微熟悉后才逐渐增加力道。
中午回五条宅吃饭时没看到五条悟,我疑惑地问管家:“五条悟呢?”
管家一边为我整理餐具,一边答道:“家主让您和您的朋友先吃,他稍后就来。”
“唔。”我应了声。
最近在五条宅暂时入住的人很多,除了我们网球部的人,还有咒术界选择站在五条悟这边的人。
五条家开放了专门用于招待客人的餐厅,长桌上,我和网球部的人坐在一边,咒术界的人坐在另一边,而长桌尽头的正中间的主位是五条悟的。
泾渭分明。
如管家所说,没多久,五条悟穿着和服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了出来。
我好久没见到他穿和服的模样,一时竟有些不习惯。
他脸色不太好,目光落在我身上,半天没有挪开。
我警惕地往后缩了缩——我对五条悟的神情下的含义研究了二十年,我能看出来此时有一些不太妙的东西浮现在他的脸上。
直到越前龙马发现我在害怕,侧过身来问我怎么了后,五条悟才终于恢复了正常。
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吃完饭,惯例进入了闲聊的环节。
“五条老师,咒术界高层那边怎么说?”坐在斜对面的乙骨忧太犹豫地提问,“还是放任不管吗?”
提到这件事,闹哄哄的餐桌上一下子安静下来。
咒术界内乱不停,普通人的生活同样一直受到影响,到现在全国大赛都没重新开始;离开五条宅一段距离后,便能看到面目奇怪的咒灵满天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