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嫔第一时间跑来找叶芳愉打听消息,即皇上昨儿为何要来找她说话,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隐情?
吃瓜的心情竟然比叶芳愉还要迫切好多好多倍。
唯有荣嫔以及整座钟粹宫,像是置身事外一般,一直处于静悄悄的状态中,宫门紧紧闭着,也不知里头到底出了何事。
后宫狂欢了一下午。
翌日,叶芳愉得知钟粹宫的异状,心中十分惊讶,“可是荣嫔那儿出了什么事?”
杜嬷嬷半蹲着摇摇头,“老奴探听不出,钟粹宫的宫人嘴巴都紧得很,想是这两年已经被荣嫔娘娘训练出来了,目前只知,三日前,钟粹宫延请了太医,是为长生阿哥看病去的。”
“看病?”叶芳愉喃喃重复了一句。
她一手撑着额头,柳眉轻蹙,桃花眸里水波流转,满满都是深思和好奇之色。
虽然猜测不出什么具体的原因,但她心底不知为何,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纤长的指节敲了敲红木桌子,声音清洌道:“再查,不论查出什么,事无巨细,都要回报于我听,知道了吗?”
杜嬷嬷恭谨点头,“老奴知晓了。”
另一边,叶芳愉的话音刚落,玉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立在角落里的身形微微一晃,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
叶芳愉只顾着陷入思索当中,没有留意到玉莹的动静。
反而是青缇看出来了些什么,当即便发问了:“娘娘说了,事关钟粹宫的,无关巨细都要汇报,玉莹你之前可是发现了什么?”
叶芳愉看了过去。
玉莹只得面带犹豫地站了出来,先朝叶芳愉屈膝行了个礼,才缓缓开口:“奴婢想起来,这两日路过钟粹宫时,常能闻见里头好像有烧东西的味道。”
“烧的,好像还是布料……”
烧布料?
几人一愣,旋即便把目光朝叶芳愉望了过来。
叶芳愉被看得有些不明所以,“然后呢?”
杜嬷嬷低声道:“娘娘,此事,是否要告知给太皇太后知晓?”
叶芳愉还是不明白,“为何呀?”
杜嬷嬷微微一怔,“娘娘不明白?”
“不,不太明白,嬷嬷你还是说仔细些吧。”叶芳愉有些无奈,她对于宫斗什么的,敏锐程度是真的很低。就好比上回纳喇常在的事情,她得知消息后的第一想法,便是与自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