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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感谢,只是长辈的一点小心意。近来身体健康,勿念。我派人给你们送了些现金,去夏威夷玩得愉快,之后见。】
一样生疏的语法和拼写错误的词汇,一样亲切到诡异的语气。
琴酒眉头紧蹙地看着短信,开始真的怀疑起皮斯科被绑架的这个可能。那个送现金不会是在暗示他们快些拿现金赎他吧?
——不过皮斯科那个黑心商人被人绑架才是正常的吧。
但是琴酒很快就想到:反正皮斯科作用大着,boss绝对不会轻易让他死去,有没有他这一份赎金也没什么差别。
琴酒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权当他收到了条垃圾短信。
“皮斯科?”松田阵平问,声音里还有些没有清晰的倦意。
刚才短信发过来的时候他就被吵醒了,一睁眼就是新短信,虽然他看不懂俄文,但还记得那串号码。
他懒洋洋道:“他不是在忙着捞钱吗,找你干什么?”
“发神经,说是要给我们过生日,还送钱。”琴酒回道,然后动了动肩膀,“醒了就起来。”
“那确实是犯病不轻。”松田阵平被他推了一下。
“哎不行,你让我再抱一会儿,我现在还难受。”松田阵平耍赖似的埋了埋头,双手勒着他的腰不肯松手,有些委屈地抱怨:“我昨晚十二点多才睡着,头晕着呢。”
他不说这茬还好,他一提起这件事,琴酒立马黑脸:“我早上一点多才睡着。”
“”松田阵平沉默几秒,他想到昨晚琴酒勤勤恳恳地直到把卫生收拾好才肯睡觉。
然后十分不负责任地甩黑锅:“谁让你有洁癖。”
琴酒:“去死。”
“平时出任务,刀山火海地搞得跟乞丐一样也没见你有什么洁癖啊,谁知道你对肢体接触反应那么大”
那不叫大,那简直是将天地泣鬼神的一种厌恶了,要不是松田阵平注意着,昨晚少说也得有几场命案发生。
琴酒当时那眼神,吃人一样。
偏偏那群没长眼的或者脑子缺根弦的瘾君子嗑嗨了,一股脑以为他这是在玩什么情趣,疯了一样往他身上扑。
松田阵平突然感到一阵心虚。
发现琴酒到现在都没刀了他可能真是顾及到了幼驯染的情谊。
他摸摸鼻尖,不自在地说:“好了好了,以后这种任务不找你了。”
“还有以后?”琴酒说,“你还想碰那些东西?”
他胳膊肘往后抵在松田腹部,只要他说一个“是”字就要给他致命一击。
“没碰绝对没碰!”听他语气不对劲,松田果断说,“我以后绝对不接这种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