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想了想，捏住下巴笑出声：“嗯，不愧是我，听上去完全是我能做出来的事情！”

神奈子啃啃蛋糕，斜着眼瞪他。

“中间有很多与结果无关的事干脆一口气忽略掉吧，至于你的问题，答案其实就在刚才的故事里。”五条悟说，“因为天内理子的死亡，对杰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神奈子眉头紧锁，一脸认真又诚实地反问：“小杰被揍进医院了吗？”

“……还是天内理子死掉的一瞬间产生了范围性的爆炸攻击！伤到了站在她身边的小杰吗！？”神奈子大惊失色。

系统：【……这里的伤害不是字面意义上的伤害啊！】

“嘛，确实也有。”五条悟说，“身体受到的伤害用反转术式就能随便修复好，对杰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五条悟：“那次星浆体事件以后，杰的内心动摇了。”

“这种动摇潜藏在他的内心深处，随时等待着某一时刻的爆发……一年后，他在独自执行任务时屠杀了一整个村庄的普通人，然后再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双亲。”

五条悟用最平淡的语气详细描述起其中的重要节点，一个结论随之浮出水面。

“成为诅咒师，叛逃高专。”

话语冷冷地落下，就像冬天的凉风刺骨地钻进皮肤的每一个毛孔。

“……小杰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神奈子不停地摇头。

“会的哦。”五条悟看似轻飘飘地说。

系统不忍心地开口：【事情已经发生了哦，神奈子。】

系统：【所有平行世界中，同一个人的本性是无限趋近的。】

停顿了一会，系统还是决定道出事实：【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夏油杰大人做过的事，在其他世界依然能够做出来。】

“咔哒。”神奈子咬碎了一块曲奇。

好似把所有心情都泄愤在吃东西的这件事情上，那几块曲奇是不存在的假想敌，神奈子无比专注地用咀嚼和吞咽解决掉“可恶的反派”，回过神来，她用力拍了拍脸。

“我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为了问题生气的！”神奈子重振精神，转而问道，“那么你呢，五条悟？现在的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改革。”五条悟说，“最直接了当的办法当然是干掉咒术界的那些高层，但是治标不治本。”

“——在下一代中培养出优秀的咒术师，一起成为改革的同伴。”五条悟说，“所以我毕业后留校当了东京高专的老师哦！”

神奈子：“卧槽！？”

五条悟：？

“有什么问题吗？”

神奈子夸张地开始了复读：“你根本不是五条悟，五条悟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