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不动声色的把华生护在后面,瑞贝卡注意到他的动作,笑了一下,“得啦,我可不敢动你呢,小福尔摩斯先生,你和你哥哥还真是不怎么像。”
“送两位先生离开。”她绕过他们,走了,马上便有人朝他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在发抖,在恐惧刚刚的刺杀吗?”夏洛克看着她,眼神一如既往的锐利冷漠,语气用的全都是肯定句,“部分情感缺失,有严重恋父情结,显然你在情绪管理这方面不如那个死胖子…”
“我改主意了。”瑞贝卡刚迈上楼梯的脚步骤然一顿,裙摆向后翻飞着,眼睛里已经起了杀气。
“你真是太讨人厌了。”她快速的一针狠狠扎在他的脖子上,身后有人为她递上了她骑马时用的障碍鞭,她甩了甩,居高临下的仰视着他,“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我确实有点怕你的颧骨打上去会割伤我的手。”
疼痛也无法阻止药效的快速发挥,夏洛克的意识很快就消散了,记忆只停留在她绷紧的嘴角和华生慌乱的表情上。
“只是一点麻醉剂而已,替我向大福尔摩斯先生问好。”她对华生说,“需要我找人把他抬出去吗?”
华生看看夏洛克又看看她,最终陷入了沉默
“……”
当麦考夫从华生那得知全程后,望着华生那不明所以的目光忍不住笑起来,其实他并不在乎夏洛克能否成功拿回那位大人要的东西,毕竟肯辛顿宫花园那几十年以来从未有过人成功闯入的安保仅让他和华生两个进去简直是强人所难
只不过是摸一下那可爱的小女士的底而已,他和瑞贝卡已认识四年,就像她到现在也搞不明白他一样,麦考夫在这四年里同样没真正了解她,双方都谨慎的只露出表面的东西,他最多不过是能分析出她缺少某些情感,天生就拥有和他一样的控制人心的能力,并且还有一个较为偏执的性格罢了。
若是瑞贝卡得知他的想法,大抵是会发笑的,因为同所有麦考夫眼中的普通人一样,她每天照镜子时从未发现过她的变化或是不同来。
她没爱,但也仅仅是缺失了爱这一个上帝赋予的权利,所有她曾经深爱的事物,例如她的父亲,都化为了一种执念,成为支撑她走下去的唯一理由。
瑞贝卡模模糊糊的把本应投入的爱转化成了其它东西,变成了那些她所拥有的情绪,正如她每次看到道格先生的时候,心里既空落落的,又无法克制的感到轻松愉快。
恶魔让这样一个矛盾物出现在世间,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
“你感觉很好笑吗?”夏洛克抬起眼,定定的看着他,麦考夫从那双冷漠的眼睛里看到了强烈的愤怒和不满,毕竟他从未经历过一大早刚从麻醉中勉强醒来,又在讨人厌的兄长面前这么狼狈,“你养大的小姑娘把我给…麻倒了,你觉得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