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言不发,我不承认。

提姆说出的推论无限还原事情真相,他说:“你在犯法。”

我提高语调,“我是正当防卫,”肺里呼吸都在痛,提姆知道怎么激怒我。

呸,死控制狂。

“你知道吗,你在心虚的时候总会提高声调大声解释,给自己托词。”

我冷哼一声,你倒会一针见血,“我心虚,我只是非常时行非常事,而且我在救你。”

提姆不管我的话,他只是尖锐的指出我还在狡辩。

提姆很失望,“虽然会让你觉得失望,但我还是想说你也让我觉得很失望,陌生、冷酷,你变得我快不认识了。”

“哪里比得过韦恩少总变化大,你敢说你对我句句真话,没有一句话在骗我,”我想起他的夜间身份、他逐渐远离我的五年,以及现在还在套我话用温情逼我的伪装。

心里冒火。

“是谁,你当时在开车,根本没有时间骇入监控。”

“你就那么想知道?”

“当然。”

我和提姆互不相让,他漂亮的蓝眼睛非常可恶。

“没有人帮我,查理送客!”我高声呼叫一直关注房间的助理。

“不用我自己走,”提姆拒绝了查理为他推轮椅的动作。

在门口时提姆没有停顿地说了最后一句话,“等你好一点我们继续。”

我闭上眼不去看他离开的背影。

“你要什么回答,你不是都猜到了,”室内的低语轻飘飘的消散无人听闻。

第23章

直到我一只手拆了石膏提姆都没有来找我,那天最后一句话如同日光下的露珠,转瞬即逝。

他是在和我玩心理战吗?怒气值随着时间一点点增加,被推进治疗室我还在回想那双冰冷的蓝眼睛。

什么想成为我一样的人,什么削不好苹果,分明是不要像他想的一样在违法边缘大鹏展翅,我们的情谊不要像被削断的果皮一样脆弱,还回忆,岁月如刀是说不出么。

“小鲍尔斯先生,小鲍尔斯先生?没问题那我们开始了。”医生举着工具询问。

我回过神就看见锋利狰狞的锯齿散发着凛凛寒光,距离我不过一臂远,我略微往后躲,满脸不情愿:“用它?”

“放心,我是专业的,”温和可亲的笑容和他年轻的面容十分贴合,为了缓解我的紧张额外强调他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