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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蜻蜓点水般用唇碰触了下粉色伤口:“亲爱的,已经是下午了,快起来。”

特雷尔痒得抖了抖,趴在杰森身上,用自己反应越来越符合正常人类的部位磨蹭杰森。“唔,它们起来了,不想离开床。”

杰森也激动起来。

“我们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不需要让它忍耐。”特雷尔伸出舌头慢慢舔着嘴唇。

“见鬼,你还是伤患,就不能安分点。”

杰森别别扭扭嘴还硬,总喜欢欲拒还迎。

“不能,我的运气太好,有爱人帮忙分担痛苦。”特雷尔捧着杰森的脸,笑容骄傲且魅惑,声音仿佛带着钩子:“我已经好了,剩下的这点轻微疼痛只会让我更激动,想要被滚烫的东西灌满,由内而外地暖和起来。”

满足男朋友的愿望,是男人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杰森将特雷尔举起来,一只手到处移动,“我什么时候从队友升职成爱人的?”

“唔,在队友中有爸爸的时候,更好区分……”炙热的手像带着电,让人浑身酥麻仿佛被抽走了骨头,几乎化为一滩支棱不起来的水。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多了队友,你的‘爸爸’听起来跟‘先生’没有区别。”杰森停下了手。

队友之间互叫爸爸不是很正常?

天选者们为了一个及时的治疗还会喊妈妈、爷爷、祖宗。

“只有你一个固定队友。”特雷尔自力更生,他移动位置缓缓坐下,喘息着说:“我也可以叫你‘爸爸’,或者‘儿子’。”

说到儿子时,特雷尔故意将声音压低,沙哑低沉的嗓音像极了晚上穿着蝙蝠装飞来飞去的某只黑漆漆。

杰森翻身将特雷尔压在身下,咬牙切齿:“fk you!别想占我便宜!”

“请随意。”特雷尔攀着杰森的肩膀,抬头蹭了蹭杰森额头,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压低声音模仿布鲁西的嗓音轻笑:“你更激动了呢,亲爱的儿子。”

“闭嘴!你这个恶魔!我要是产生了心理障碍你最好别哭!”杰森低吼。

这确实是个问题。

特雷尔清清嗓子,换回自己的声音:“亲爱的玫瑰,你可以像三月春天对待樱桃树般对待我,唯有你可以。”

“我的陛下,你是如此与众不同,因为我爱你。”杰森亲吻特雷尔的唇。

“让我把你洒在众多的鲜花之中。谁在南方的群星里,以烟的字母写下你的名字?喔,在你存在之前,让我忆起你往日的样子。”特雷尔气喘吁吁地将诗句补完,“聂鲁达的《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你不能再用知识霸凌我了。”

“那不是霸凌,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