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回来可真是太好了朱里,你一回来,这些文献的破译工作就可以着手开始了。不过你才刚刚痊愈,身体能受得了吗?”鲁索有些担忧地说道。

我闻言比了个大力水手亮肱二头肌的姿势:“放心吧,被我爸我妈养了这一个月,保证比住院之前还结识健康。”

隔着口罩,鲁索哈哈大笑,与其他人一起将我迎进了办公室里。而叙旧也到此结束,打开电脑,当一个个文件被传输到我的电脑上,我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

出土的纸莎草纸异常的珍贵,何况还是一次性出土了数量如此之多的记载。这很有可能是又是第一套出土的关于某一个特定时代完整的记载。

要知道,在古埃及没有史学的概念,由埃及祭司曼涅托所整理的《埃及史》如今也早已散轶。

如今我们想要寻找书中的只言片语,就不得不去诸如阿弗里卡纳斯、辛塞鲁斯等古典作家著作中寻找他们所引述字句。而在这次室开启前有关于图特摩斯三世事迹,大多是以散在传记的形式存在的。

其中主要来自于四部分文献《图特摩斯三世年轻时代》、《塞姆内赫神庙铭文》、《内布瓦韦传记》以及其中最为著名的《图特摩斯是三世纪年》。

可即便如此,残缺不全文献、被风化后,建筑上字迹模糊的字符,都令研究者们伤透了脑筋。

而这一次,一部如此完整的文献的发掘,可想而知,早在不久之前就已经在整个古埃及考古的学术圈内造成了怎样巨大的轰动。

不过在疫情的冲击之下,在社会层面所引起的讨论的热度甚至还不及那则因为我在陵墓的门口被眼镜蛇咬伤又风行一时的,关于法老王的诅咒这类都市怪谈或是阴谋论。

因为这件事,我又被同事们打趣了一番。

“朱里,说实话,我远在佛罗伦萨的朋友都特地打电话来问过我,是不是真的有这件事,法老的诅咒是真的吗?”

鲁索带着他那熟悉的欠扁笑声,凑了过来。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我桌子上所堆积的被打印在一页页纸上的影印文件所吸引。

这些就是这一次从图特摩斯三世的密室中被发现的纸莎草纸,谁也不会对着这些一旦破损便是永久性伤害,异常珍贵的原件来进行破译工作。

而是使用了特殊的仪器,将纸莎草纸上的内容扫描到电脑上,再打印出来的复印件。

经过了初步的编号,我对于这些纸上做记录的事件有了大致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