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男人看着台下卖力操练地士兵们,似乎在想着与我一样的问题。
他转头对着站在一旁的将军说道:“长途的奔袭不利于保存我们的实力,唯有刚才那样的军舰才能将两土地的士兵带往更远的地方。
阿蒙霍泰普,我要你尽快地训练出一支能够在海上作战的海军。我已经派人前往下埃及寻找修建军港的最佳位置,下一次出征,我希望你的海军已经形成了一定的作战能力。”
“谨遵您的谕令,我英明的王。”看起来沉稳干练地中年人此时的脸上也难掩兴奋之色,似乎这是一件比先时得到国王的赏赐还要令他振奋的事情。
看久了士兵们不断重复地操演,我的心中对于此时埃及军队的作战风格有了一个初步地了解,也暂时瞧不出更多的信息了。
我渐渐对于观看一群糙汉们地贴身肉搏失去了兴趣,再配上此时炎热地天气,我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梅里特拉,你是不是累了?“图特摩斯似乎察觉了我地神色恹恹,他停下了与阿蒙霍泰普地对话,探过身来关切道。
我见他聊得兴起,本想强撑着再多呆一会,因此强笑道:“没什么,不过是太阳有些刺眼,让人睁不开眼睛。”
可也许是相处地久了,图特摩斯一眼便瞧出了我的言不由衷。他站了起身,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宫中还积压了政务尚未处理完,我们也该回宫了。
阿蒙霍泰普,刚才你提的建议,我觉得都尚且有改进的空间。就这一两日,你将这些想法都好好整理一下,来王宫与我好好讨论讨论吧。”
说罢,图特摩斯将我从座位上拉了起来:“走吧,出来了半日也该回去了,孩子们怕是已经在宫里等你了。”
见国王要摆驾回宫,司令官很快便叫停了仍在进行中的操演。我与图特摩斯又在那山呼般的欢呼中,带着长长地一列仪仗,离开了军营。
此时的太阳已经渐渐褪去了中午时的炽热,中午时躲在家中避暑的市民们也都渐渐走出了家门,底比斯又再次恢复了我所熟悉地那种热闹。
即便有开道的士兵在我们进城之前,便已经对底比斯宽阔的主道进行了清场。
但热情的居民们还是站满了道路的两端,为仅仅只是疾驰而过的我与图特摩斯献上了自己的祝福。
说实话,这一来一回实在说不上是什么快乐的旅程,没有马鞍地缓冲,我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颠成三瓣了。在外头时,我尚且还为了形象强撑着,一回到宫中,我便十分没形象地叫嚷开了。
“哎,我下次再不这样骑马了。图特摩斯你能不能教人缝个坐垫之类的东西固定在马背上,你都不觉得这样骑马硌得慌吗?”
我不敢明目张胆地提出马鞍的设想,那样可能改变历史进程的东西,不该被如此轻易地提及,便想了个折中地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