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里,什么都能歇一歇,唯独功夫不能歇。
不仅是鄂伦岱和鄂伦岱福晋对他们自己有着高要求,佟妙安、补熙、介福也是如此。
几个小的醒来的时间不同,有早有晚,但是都在起床后,扎马步的扎马步,练着各自的功法。
“阿玛,新年好。祝您事事如意,新年万事顺心,节节高升!”
鄂伦岱和佟妙安父女俩儿,一早先在练武场碰到。
鄂伦岱一摸自己的腰和大腿,荷包没带。
“岁岁,这个祝贺词等一会儿再说一遍,阿玛给你准备的大压岁钱,在屋里放着,没带过来。”鄂伦岱道。
佟妙安笑眼弯弯道:“岁岁知道呀。阿玛,压岁钱有多大啊。有这么多吗?”
佟妙安比划了个大小,大约有洗脸盆大。
鄂伦岱道:“岁岁,那么大不好用荷包装起来啊。”
佟妙安咯咯笑着:“阿玛,我开玩笑的。”
鄂伦岱练完武,回屋里时,鄂伦岱福晋已经梳妆打扮完毕。
鄂伦岱一看到鄂伦岱福晋,本能的发自肺腑夸道:“福晋今日真美。明艳贵气、端庄大方。”
说完,鄂伦岱又补充道:“福晋平日里也很好看,但是今儿格外好看。我配福晋,就好似猪八戒配嫦娥了。”
鄂伦岱福晋眉目含笑,平日眼神凌厉的眸子,此时盛满温柔。
“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好歹也该是月宫伐桂的吴刚,是不是?”鄂伦岱福晋说笑道。
鄂伦岱不是很懂这些,汉人的故事,他也就从戏文和说书人那儿得知。
“福晋说什么就是什么,福晋说的都对。只要是个能娶得福晋这位天宫仙子的人就对。”鄂伦岱道。
茉雅奇牙齿打了个寒颤,真是腻歪极了。
“福晋,今儿岁岁还有补熙、介福,起的还真早。我去练武场没过一会儿,就瞧见他们过来。岁岁来的最早,其次是补熙、介福。岁岁跟我比划了个这个大的压岁钱,我寻思着哪天有空,去金楼给打个金元宝,送给岁岁。不论是摆在床边茶几上,还是桌子上,让她看着开心。”鄂伦岱道。
鄂伦岱是个宠女儿的,鄂伦岱福晋也不遑多让。
“你那儿银钱够吗?不够的,我补上。要打,就给岁岁打个大的金元宝。”鄂伦岱福晋道。
鄂伦岱一想,他的俸禄都交给福晋了。自己花销,全靠福晋发零花钱给他。
鄂伦岱手一摊:“福晋,我的私房钱只剩八两六钱银子。三个孩子的压岁钱,把我的荷包掏空了。”
鄂伦岱福晋道:“这话是在提醒我,我得给你也包一个压岁钱?”
鄂伦岱搓搓手:“谢福晋的赏。”
鄂伦岱福晋啐他一口,真是脸皮厚。
话虽如此,鄂伦岱福晋还真就给鄂伦岱临时准备了个压岁钱。
不多,两个金锞子、六个银锞子,图个喜庆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