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伤放着不管也会好!”不死川实弥皱着眉偏过头,躲开阿药手里沾着药酒的棉布。
他不喜欢那个味道。
阿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不明白一个平日里非常铁血硬汉风的少年怎么一下子变的像是因为药太苦所以不想喝药的小孩。
阿药不知道的是,这个药酒的味道让不死川实弥回忆起了他的母亲。
被他自己,亲手杀死的母亲。
那个时候不死川实弥的母亲得自己一人照顾着他们几个孩子。虽然有不死川实弥和不死川玄弥两个比较大的孩子帮助,但压在她肩上的担子依旧格外的重。
不死川实弥记得不管是父亲死之前还是之后,母亲身上一直都会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同时也有着从未散去过的,药酒的气味。
“嘶——”
在白发少年愣神的时候阿药又把沾着药酒的棉布按了上去。不死川实弥猝不及防的吸了口冷气。
阿药在少年瞪过来之前连忙开口:“你看,就算会好但是现在也会疼啊。”
说实话,她其实一点都不想多管闲事,特别是在对方还是不死川实弥的情况下。
只是一方面,对方瞪着炼狱杏寿郎的眼神,像是下一秒就要拔刀切磋一样。为了不让两人打起来,她只能快点转移白发少年的注意力。
另一方面……
那个包看起来真的很肿啊,放着不管的话会变严重吧。
想到不死川实弥顶着这么一个包再摆出一副【来干架啊!老子杀了你!】的表情阿药就一颤。
好像……更吓人了。
“……”不死川实弥抬头看了眼阿药和坐在对面的炼狱杏寿郎,虽然还是有些抗拒,但好歹还是老实的没再乱动了。
其实除了伤太重走不了路被隐抬进蝶屋以外,不死川实弥每次任务受伤都是能自己处理就自己处理的。
蝶屋的孩子们和他们这些皮糙肉厚的剑士比起来更像是需要照顾的花朵。当然蝴蝶姐妹那种类型除外,她们是漂亮又危险的食人花。
正是因为那些孩子太过柔软和平凡,容易让他想起自己的弟弟妹妹们。
不死川实弥在渴望那种温暖的时候同时也在惧怕那些温暖会使自己变弱。
秉承着小伤口舔舔就会好的想法,白发的猎鬼人活的像只离群的孤狼。
“这样就可以了!虽然还会不舒服一段时间,但是绝对能好很快!”
阿药看着直接的作品满意的点点头收回了手。
“喂……”不死川实弥闭着眼,额头青筋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