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
还没来得及朝面前的人求救,丝线就用力的将她向后一扯,下一秒周围的风景都在快速倒退。阿药看到炼狱杏寿郎朝她跑来,但很快少年的身影就消失在眼前。
操控着丝线的东西大概率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少女被拉扯着,一路上噼里啪啦的撞断了不少树枝,衣服都被勾破了不少。如果她现在还是普通人估计已经在排队过三途川了。
那丝线一直扯着阿药到了一个山洞才停下。停下的瞬间阿药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后脑勺嘭的一下磕在了坚硬的墙上。
虽然就算把墙磕出一个洞鬼也不会疼,可此时的阿药也依旧气的想骂人了。
她刚撸起袖子准备把父亲教她的那些,母亲不准说的词句全部都骂一遍时,那些丝线又扯着一个人啪的扔到了她旁边。
“嘭!!”
“嘶——”阿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声音听起来比她那些磕的还重。
红衣白发的半妖少年猛的翻身爬起蹲在地上,手紧紧的捂着后脑勺,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过了半响,犬夜叉放下了手,抬起头一副灵魂都被刚刚那一下给磕出去了一般双目无神的模样。
阿药的心咯噔了一下,抬手小心翼翼的在犬夜叉面前晃了晃。
“不会磕傻了吧?这我可治不了啊”
她前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学过怎么治疗妖怪,估计后面的时间里也不会学。
事实证明阿药的担心是多余的。身体强壮的半妖怎么可能被这么一磕就傻了呢。
“疼死本大爷了混蛋!!”
犬夜叉的声音在空旷的山洞里回响,一遍又一遍。
阿药伸出去的手顿了顿,犹豫了半响她将手放到了半妖少年的脑袋上,在和对方对视后犹豫的说:“痛痛,痛痛飞走了?”
“……”
没了回声后的山洞格外安静。
“嗯……谢谢。”
“不客气。”
“但是你把手放在上面按着我更疼了。”犬夜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话。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