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实弥刚刚在包里找能封住窗的东西时刚好就翻到了那把扳手,差点没直接把东西丢出去。
他之前还奇怪怎么这么重呢,那么大一铁块在里面能不重吗?搞那么一打扳手来干嘛,等着阿药一扳手敲爆鬼舞辻无惨的脑袋吗?
不死川实弥瞪着眼睛盯着背包,他十分怀疑除了这个扳手之外包里估计还有别的五金工具。
可是现在并不是检查背包里都装了些什么的好机会。
阿药好不容易弄干净了眼睛,走到墙角单手把看上去就老重了的花瓶抬起了一个角把压在下面的布给抽了出来。
“唔……”阿药把布抖开撑在面前,上面印着由黄色和绿色的方块组成的花纹,从形状上看大概是袖子的一角。
她将布拎到眼前查看。布的断口很奇怪,不像是被刀割断或是被撕扯开的,更像是被绞断的。
阿药用指尖轻轻蹭着布上暗红的斑点,这些斑点并不是花纹的一部分而是干固的血迹。
“唔姆?”炼狱杏寿郎站在阿药身后俯身打量着少女手里的布。“这个花纹……有点眼熟。”
第128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
鎹鸦时炎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有秃噜毛的一天。
从!来!没!有!
他可是鬼杀队这一届鎹鸦里最帅的(自封的)雄鸦!帅鸦是不会秃噜毛的,那是只会在油腻中年鸦身上才会发生的事。
羽毛漆黑的乌鸦蹲在笼子里,第不知道几次抬起翅膀,低头观察自己的腹部。
在黑亮柔顺的绒毛之中,有一块地方十分光滑,一根羽毛都没有,虽然只是小小一块但看上去格外的突兀。这个位置平时不动翅膀的时候看不到,但是想要飞就得扇动翅膀。
想象一下,他飞行只要一抬翅膀就会露出这块斑秃,一放下去就没,场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阿花肯定不会喜欢他了。
“嘎——”时炎拉长声音发出一声悲愤的鸣叫,啪叽一声从笼子中间纤细弯曲的木枝上掉到地上。
老旧的木笼被这么一撞悬在空中晃了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呻/吟,衔接处甚至松了不少,像是下一秒就会散架。
“死鸟,他妈的一天到晚在叫个屁!”
伴随着男人粗鲁的骂声一颗石子从不远处飞来砸中了笼子,破旧的木笼又吱吱呀呀的喊了几声,掉落了不少木屑。
时炎躺在晃动的笼子里没有吱声,就连翅膀尖都没有抬,显然是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