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简单,只是做起来并没有那么容易。阿药没有完全的把握也就没直接在会议室里提出来。
那是从平安时代延续到大正的诅咒,不是她这种连女巫都算不上的半吊子审神者能轻松解决的。
付丧神们毕竟是刀剑付丧神,关于这方面的知识没法教阿药更多。
主公的诅咒?
没想到阿药会突然提到这件事,炼狱杏寿郎明显愣了一下,但没有过多久就笑着点头。“唔姆!我相信阿药能做到。”
他没有问要怎么做,也没有问要多久的时间,单纯的相信阿药一定能做到。
阿药偏过头看着炼狱杏寿郎的侧脸,走廊昏暗的灯光让少年的棱角看起来柔和了不少,像是铺上了一层暖橘色的光晕。
对方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也转过头看了过来。金红色的眸子里带着浅浅的笑意和能融化冬夜寒冷的光。
那一瞬间,阿药觉得对方嘴角浅浅勾起的弧度有着莫名的吸引力,拽着她的视线无法挪开。
“杏寿郎。”
“嗯?”
少女把毛毯扯松了些,毛茸茸的毯子圈着肩膀看着人也软乎乎的。她向前凑近了些,呼出的气息和猎鬼人的交缠在了一起。
炼狱杏寿郎看着少女向着自己慢慢凑近,突然就觉得有些紧张,眨眼的速度跟着变快。
凑这么近是因为他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过于正直的炎柱在这种气氛下依旧十分耿直,努力回想着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会不会小心把灰尘之类的东西弄到了脸上。
冰冷柔软的触感像蝴蝶一样轻柔的落在鼻尖,清冷的药香恍惚间像是带上了醉人的就气,让人头脑发昏。
阿药披着毛毯,一手撑在走廊上,一手轻轻拽着炼狱杏寿郎胸口前的衣服。凑上前,轻轻的吻了下少年的鼻尖。
夜风夹杂着细细的雪花,拂过走廊,撩起了少女浅金色的长发。发丝落在了少女面前那人的肩上,贴着脖颈的皮肤滑落后留下挠心的痒。
像是小猫用柔软的肉垫拨动垂在水面上的柳条,在炼狱杏寿郎的胸口荡起一圈圈涟漪。
阿药笑着对愣住的炼狱杏寿郎说道:“晚安,杏寿郎。”
然后趁着对方没反应过来,披着毛毯抱着热水袋就飞快跑走了。
赤着的脚掌在木质的走廊上跑动是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像一只在林间跳跃的小鹿。
“唔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