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倒计时读秒才数到六的时候阿药听到身后突然响起‘砰’的一声,声音有些发闷但是很响,吓得她提前松开了炼狱杏寿郎转身查看情况。
“……祢豆子。”阿药哭笑不得的看着女孩额头渗出的血液,以位置来看大概对方试图用头锤叫醒自己兄长,结果撞上去把头给磕破了。
灶门炭治郎的脑袋是鬼杀队里公认的硬啊。
阿药还记得对方在蝶屋养伤那会曾经不小心摔倒一头撞在了在一边吃草的兔子身上。
兔子当场没了,阿药当晚心疼的把可怜的兔子先生和萝卜一起炖了汤。也就是在处理兔子的时候阿药才发现它的头骨几乎都碎了。
原本以为是被压死的……
处理兔子的时候阿药看着破碎的头骨心情复杂。虽然是小体型动物吧,但是正常人类真的能单纯的只用脑袋一击砸碎成年公兔的骨骼并且自己毫发无损吗?
看来灶门炭治郎曾经说过他母亲曾经用头锤击退过熊的事并不是什么美化过后的记忆。
但是这像技能居然是可以遗传的吗?
只是同为灶门家孩子的祢豆子显然没有继承这像技能。变成鬼后强化过的躯体撞上兄长的脑袋还是磕破了皮,而灶门炭治郎的额头上只留下了浅浅的红印。
看着女孩捂着脑袋眼泪打转的模样阿药刚想上前安慰就被突然燃起的玫红色火焰吓的后退了几步,贴到了炼狱杏寿郎背上。
那个是血鬼术吧……
阿药小心的避开火焰,看着生气起来连亲哥都烧的灶门祢豆子没敢上前。
火焰看着吓人但实际上似乎温度并不高,而灶门炭治郎被烧了两次后到真的醒了过来。
通过灶门炭治郎奇妙的嗅觉两人确定了让他们昏睡的原因就出在车票上。
“总之先把那些绳子解开吧。”
阿药拔出药研切断了黑发麻花辫少女和炼狱杏寿郎牵在一起的绳子后转身去解医城淳手上的。
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们这一行人只有她没被牵上,是觉得她没有战斗力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吗?
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手上的绳子也被祢豆子用血鬼术烧断,但是炼狱杏寿郎几人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那这些绳子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习惯性的轻咬着指尖,阿药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思考。直到耳朵敏锐的捕捉到背后传来的细微声响。
她猛的回头,看到了那名麻花辫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挣脱了炼狱杏寿郎的禁锢正趴在地上找着什么。
在阿药看过去的下一秒,少女捡起了地上如同冰锥一样的武器。
不需要阿药提醒,察觉到杀意的灶门炭治郎轻松的躲过了麻花辫少女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