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请主人在确认炼狱先生的安全后尽快为我和药研手入哦,到时候你就能看到依旧可爱漂亮的我啦!”
带着撒娇,有些任性的话语。付丧神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变回了刀剑的本体,安静的躺在地上。
一直没有说话的药研上前拾起地上的打刀,牵住阿药的手腕将其手掌掌心向上的微微抬起。
连同自己的手一起,药研把加州清光放到了阿药掌心。殷红的血液从他身上的伤口中渗出,外表年幼但格外成熟的付丧神对着自己表情迷茫无措的审神者露出了一个安抚性的笑容。
“清光没有骗你,只要主公还需要我们,这点伤远不足以将我们折断”
“和之前一样。”
和在那个旅馆时一样,和救下灶门竹雄时一样,和与狱蛛、童磨对战时一样。
“我……我们会一直陪在主公身边的。”
短刀的身影渐渐变的透明,直到完全消失时阿药握紧了手中的两振刀剑。
她闭上眼将额头贴在付丧神们的刀鞘上靠了会,喃喃低语:
“真是……被你们宠坏了啊。”
直到刚刚她都还下意识的想去依赖一直给予她各种帮助,比起家臣变得更像家人的刀剑们,所以才在看到加州清光身上裂痕时过度的惊慌失措。
“抱歉,在结束之后一点会很快为你们手入的,请再多忍耐一段时间。”
付丧神们用轻微的颤动回应了审神者发话。
在与刀剑们相贴的动作中汲取了足够的能量后少女抱着刀剑们站起身,拖着伤痕累累,甚至能算得上破烂不堪的身体向着前方走去。
只要走到前面那个矮坡上就能看到列车那边的情况了。
……
阿药有过很多不算好的设想,毕竟由风裹着传来的血腥味浓烈的让她的理智几乎要被鬼的本能吞没。
但亲眼看到恋人的胸膛被击穿了个巨大的窟窿时受到的刺激并不算提前做好心里准备就能接受的。
身侧仿佛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机器,发出嗡嗡刺耳噪音的同时卷走了周遭的空气。
阿药没法呼吸,她张大嘴,像是想要吸入氧气又像是想要呼唤谁的名字。但不管是哪一种她的动作都是徒劳,如同被砂纸摩擦骨骼时发出的‘嗬嗬’从她唇齿间艰难的挤出。
就像是兽类临死前绝望的哀嚎。
阿药看着空地中心的身影。金发的青年跪坐在地上,脑袋无力的垂着,虽然背脊依旧挺直但是鲜红的血液不断从胸口的空洞中涌出浸湿了泥土。
他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死去了一般。
“主公!”
“炼狱先生没有输!!!!”
狐狸式神与少年的声音一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