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不该出现在房间里的鸟类拍打翅膀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一道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尖端为红色根部是金色的羽毛飘飘荡荡的落到了空无一物的白色病床上。
“咕咕!”有着金红色羽毛的猫头鹰踩在富冈义勇的脑袋上,好奇的叼起青年的一律头发扯了扯。
“……兄长!!!!??”
……
“阿嚏……”床上的青年打了个喷嚏,迷迷糊糊的慢慢睁开了眼。
阿药飞快扑了过去,盖被子捂眼睛一气呵成。
阿药的左右手一起才能勉强盖住对方的眼睛,她压低声音随意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继续睡吧杏寿郎。”
“唔姆……”依旧十分困倦炼狱杏寿郎没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掌心下的温度似乎能烫穿皮肤,阿药闭上眼睛努力忍耐着,直到青年的呼吸声逐渐平稳。
确认炼狱杏寿郎睡着了之后阿药小心翼翼的挪开了手然后飞快的翻身下床抱住了靠放在角落的三振刀剑。
冰冷的刀剑是很好的降温用具。
女孩把烫的厉害的脸颊用力贴在了刀柄上,刚刚无意间看到的一幕还在脑子里回放。
此情此景似乎有些熟悉,但是阿药刚刚看到的可比光溜溜的五岁小孩刺激多了。
怀中的刀剑们似乎轻轻颤动了一下,已经背完了人的身体结构正在背药材名给自己清空脑袋的阿药完全没有注意到。
大概过去了十五分钟,阿药才把刚刚的画面压回脑海深处。
接下来的整个晚上她都缩在病房的角落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和萨博他们解释炼狱杏寿郎一夜之间变大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阿药把之前向白胡子海贼团解释炼狱杏寿郎从猫头鹰变成人的借口修修改改完善了一些细节讲给了带着早餐来查看他们情况的萨博。
说完之后女孩紧盯着萨博的脸,不放过对方一丝微小的反应。
金发的青年思考的时间并不长,很快相信了阿药编出来半真半假的谎言。
或许……也没有相信。
只是香白胡子海贼团一样,萨博不准备过多的去追究,它或许没有相信阿药编出来的故事,但是他愿意暂时相信那个紧张的盯着他看,好像如果察觉到一丁点不对劲就会立马逃跑的女孩。
“让她们继续留在船上真的没问题吗?萨博。”克拉尔靠在医务室门口转头看着轻轻关上病房门的金发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