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空: “是又怎样?”

散兵松开乖巧到僵硬的黎未，将他拉到身后， “试想一下，你哪天归家，发现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妹妹跟一个不知名的野男人在一起，并且还被占了便宜。”

空下意识的跟着想了想。

空:……

空:!!!

硬了，拳头硬了。

空甚至觉得散兵管的一点儿也不宽，是我就一拳把野男人送走。

派蒙使劲摇晃他的肩膀， “醒醒!他现在说的不知名的野男人是你啊!”

“空”瞥了另一个自己一眼，稳住了心态。

随后——

“哥哥。”

场面寂静，黎未甚至都不敢去看散兵的表情。

地砖碎裂的声音响起，散兵脚下，已是一片蛛网。

这显然比阿散二字，更叫他听不得。

“我不希望，听到你再说第二遍。”

看了一眼散兵那种能使人做噩梦的可怕表情，派蒙害怕的躲到了空的身后。

黎未拽了拽散兵的衣服，本想叫哥哥，但又怕他受刺激，于是改了个称呼。

“阿散。”他刚刚听雷电真是这么叫的，哥哥最后好像也没有反对。

散兵一口气梗在胸口，闭上眼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

“叫我做什么?”

语气依旧糟糕，但至少是真的默认了这个称呼。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对面的黄毛叫哥哥可比黎未叫阿散的杀伤力可高出太多了。

黎未抿了抿唇，他越过背对着自己的散兵看向“空”，语气认真。

“我是真的，很喜欢金灿灿。”

散兵看见了对面人欣喜的样子，收起黑着的脸转过身， “你明白自己是哪种喜欢吗?”

黎未一怔。

散兵: “你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喜欢这个外表?如果再来一个让你对外表产生好感的人，是不是也会说出一样的话?”

“我……”

“你想好再回答。”

此时此刻，除了黎未和散兵，在的场所有人都在紧张和期待。

黎未认真的想着，竟是许久也没能给出个答案。

派蒙看的干着急，她跺了跺脚，大声喊道: “黎未!”

黎未吓了一跳，疑惑不解的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