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很激动地拉住她的手说:“达尔西娅,你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吗?”
德拉科恶狠狠打掉赫敏拉住她的手,压着怒火低声骂道:“拿开你的脏手,别碰达尔西娅,我早说过……我早就跟她说过——跟你们交朋友只会带来不幸……”
“等等,德拉科,别这样,”达尔西娅抬手想阻止德拉科的激动,却发现手还是那么沉重,她惊异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白皙修长,看不出像是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我睡了多久?我的手好像睡麻了,”达尔西娅握了握手,难道她睡了一个月吗?然后在一个月之中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穆迪教授和波特又住进了医院。
那是达尔西娅第一次在不同的脸上看到同样的表情——一种混合着担忧、心疼和自责的表情。
“别这样,妈妈,我会以为我得了什么绝症的,”达尔西娅心一提,假装开玩笑道。
普斯顿夫人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嗔怒道:“哪有这么想自己的,庞弗雷夫人说你这一段时间会比较虚弱,得好好调养一段时间。”
“那爸爸呢,他去哪了?”普斯顿夫人并没有用力,达尔西娅一点也不疼,她悄悄松了口气,故作很疼的样子问道。
普斯顿夫人一眼看穿了她的小把戏,反倒是德拉科和赫敏,一个紧张兮兮替她揉额头;一个拉住她的手给她按摩,还不时发生一些小摩擦。
“邓布利多教授把他叫走了,待会就回来,”普斯顿夫人在床边坐下来,给她理了理被子,轻柔地说:“他想要跟你谈谈,你自作主张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的事情。”
这熟悉的秋后算账,达尔西娅把头往被子里一埋,瓮声瓮气道:“我好困,妈妈,我睡着了。”
“没关系,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等你醒,”普斯顿夫人好整以暇道。
“妈妈,我知道错了,”达尔西娅见行不通,立马乖乖认错,“我保证,我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这话听起来有点耳熟,”德拉科插了一嘴,“我听你说过。”
就在这时,门开了,邓布利多教授和普斯顿先生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斯内普教授。
达尔西娅有些艰难地在德拉科和赫敏笨手笨脚地搀扶下坐了起来,朝冷着脸的普斯顿先生和斯内普教授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韦斯莱夫人、比尔·韦斯莱和罗恩·韦斯莱站了起来,表情有些疑惑。
邓布利多教授朝他们微微一笑,摆摆手示意他找别人,然后走到达尔西娅的床边。
普斯顿先生摸了摸达尔西娅的头发,轻声问道:“宝贝,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吗?”
达尔西娅摇了摇头,看向邓布利多教授,等待着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