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阎罗阮——阮小七。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兄弟其实

扑通一声,阮小七一脚把他踢回水里,算是回答。

阮婆婆总算蹒跚走来。三个大汉一怔,神色瞬间恭谨。

“娘。”

啪!啪!啪!

阮婆婆老当益壮,面对比她高两头的汉子,颤巍巍直起腰,一扬手,一人赏一个大巴掌!

“混账东西!还知道回来!不是俺的乖女,你娘今天要折在泊子里!你们妹子差点让狗官打死!说,这几个月死哪去了!”

阮婆婆对阮晓露从来是和声细气,从来没听过她狮子吼。

“我还以为你们

”她忽然抽噎,又竖起眉毛,喝问,“照实说,这次是赌钱输了,还是又打伤人了?”

阮家三兄弟齐齐低头,像闯祸的小学 生。

最后还是阮小二低声说:“娘,这次不一样。那天不是妹儿饿肚子,饿得直哭。兄弟们寻思着,一不做二不休,这次要搞它一桩大富贵,免得您受穷受苦,让你们再也不挨饿

阮婆婆气得七窍生烟,指着三个儿子的鼻尖骂。

“作孽呀!我一辈子操劳,养出这几个不省心的货!要不是我的乖乖小六,我这把老骨头就烂在牢里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