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跟着做了几节,有人就发现——

“娘的,酸痛!”

“咦,爽快。”

“舒服!哎,兄弟帮俺一把。用力压!”

说也奇怪。平时跟着阮氏三雄练水性,那是度日如年。训练一刻钟,回去得躺它小半日,才能站起来走路。

阮家兄弟当然不会心软。他们的逻辑是,越是腰酸背痛,说明越是缺练,更该加码。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拉伸完毕,虽然汗流浃背,却是神清气爽。累倒是也累,但跟以前的魔鬼训练完全不是一个累法,完全有余力再战一个时辰。

再看阮晓露时,那眼神也变得格外殷勤。

短暂休整过后,喽啰们很快满血复活。阮小七叫大家分散:“打十几条鱼,带回去腌着。”

梁山泊方圆广袤,生态良好,水产丰富,随便一条大鲤鱼都十四五斤。十几条鱼约莫两百斤,一条船就载得下。

腌鱼咸,不中吃,因此需求量也不高。两百斤够全山吃好几天。

每次训练顺便摸点鱼,这是水军的日常任务。

阮晓露听了却摇手:“十几条鱼也太敷衍了吧?照我看,一人打一条,打它一百条鱼,也不难啊。”

众喽啰笑话她:“娘子这就外行了。鲜鱼好吃是好吃,但如今天气热,养不得半日便得死,死了便坏,白费力气。若都腌了,也就多保存三五日,咱山上吃不得这许多。”

阮晓露叹息。没有冰箱冷链的世界啊。

不过她早有计较:“不妨事,尽管捕。我也是打渔的,今儿看看各位大哥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