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秀兰撩起外衣衣摆擦汗,不好意思地说:“今日你没来,没人带大伙动唤,这筋骨都不舒服。大家刚刚绕山跑了一圈,特地来看看姑娘。”

罗泰朝她拱拱手,地上捡起个哑铃,开始交替弯举。

阮晓露从仓库里捡了不少报废兵器,带到市镇里,找铁匠修修补补,然后精确称重,做成了土制哑铃,用作力量训练,平时都堆在院子里。

何成被大家推出来,扭捏了一会儿,过来告诉她:“姑娘古道热肠,助——助人为乐,俺们都知道你绝不可能害人。要——要是军师非要治你的罪,俺们——俺们一起去聚义厅给你鸣冤

说得磕磕巴巴,显然是没背熟词。

但阮晓露大为感动,用力一拍他肩膀。

“好!你们不嫌弃俺,将来苟富贵,勿相忘!全体都有,先来两组高抬腿!”

打劫可以偷懒,开会可以瞌睡,但健身训练不能断,一断就浑身难受。

做完一刻钟的力量训练,阮晓露满头大汗,精神充沛,觉得脑子清晰不少。

齐秀兰跟她并排拉伸,一边唠家常:“妹子,昨天晁天王还夸俺,说俺酿的酒比以前好喝了。今 儿给你带点,你烦闷了就喝几口。”

说着打开桶盖,白胜颠颠的送来几个白瓷碗。齐秀兰自己先给自己筛了一碗,仰脖干了。

“好酒!”

阮晓露:“

刚训练完就摄入酒精。这帮人真是不珍惜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