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吃里扒外、见风使舵的恶劣行径,晁盖也只好翻个白眼,装没看见。
武松摆脱一群喽啰,笑一笑,目光一扫,跟阮晓露打招呼。
“武松自诩会喝酒。没想到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真人不露相,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他语调真诚,直来直去,一点也不觉得丢面子,说得阮晓露特别不好意思。
“这个吧,”她嗫嚅,“其实
”
“吴学究倒是说对了一句话,”武松道,“论酒量,天下一二,便是你我。你若不嫌弃,往后叫你一声妹子,行走江湖,多多照应。”
他坦然一言,旁边人听得愣了,随即炸开锅。
义结金兰呐!跟武松啊!
当然,倘若击败武松的是哪个梁山好汉,按绿林习惯,两人不打不相识,握手言和之后,结义做个弟兄,顺理成章。
但是武松眼光高,只跟让他服气的人结拜。点名一个小姑娘,等于臊了梁山全体。
一个络腮胡喽啰不识时务,小声“啧”了一下。
但也有明白的。林冲低声催促:“阮姑娘,快拜快拜!有谁手脚齐活的,快去取两把香来!”
以后有这么个人罩着,江湖上横着走哇!
阮晓露还有三分酒没醒,晕晕乎乎地摆摆手。
“你——先别冲动,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竖起个食指,摇头晃脑地道,“其实你喝的那酒,是蒸馏过的烈性烧酒,一碗相当于我手里十碗。普通人二两就晕,半斤就倒
”
她一边说,吴用一边急,绕到武松身后打手势,意思是小姑奶奶,你别没事找事啊!
阮晓露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