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是吧?好,洒家给你干一年的活,就当赔礼了!”
见齐秀兰还在甩脸子,急忙跑到她面前,胸膛拍得嘭嘭响,急道:“洒家不赖账!这几坛酒,怎么喝的,怎么给你造回来!你别哭了!”
齐秀兰甩掉一把眼泪,上下打量鲁智深的块头,当场破涕为笑。
“真的啊?出家人不打诳语啊!”
酿酒是体力活。齐秀兰力气不输男人,手下又辖着一群小弟,每天累得团团转,这才能保证全梁山的酒精供应。
这会拔树的大和尚要帮她干活?这不得一个顶十个?
齐秀兰光想想,就美得直冒泡,立刻不伤心了。
“那好,师父您啥时候能来上工?明天行吗?”
孙二娘和武松互看一眼,一左一右拉着大师僧袍衣角,让他冷静点儿。孙二娘低声劝:“说得轻巧,师兄是绿林好汉,自在惯了,哪有自己给自己找事儿的道理?你不回二龙山了?在这里当酒工,没的江湖上笑你!”
鲁智深焦躁,一把甩开两人,“洒家说到做到!洒家还管过菜园子呢,凭什么不能造酒?谁敢笑洒家?”
晁盖咳嗽一声。
“那个
三位从二龙山远道而来,定然是有事相商。现在擂也打过了,承蒙几位看得起,不知是否肯给个面子,去聚义厅饮
”
忽然想到梁山已经没酒了,赶紧改口,“
嗯,去吃点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