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笑道:“此处离山东千里远,谁认得你?”

孙二娘坚决不去官渡,就要私渡安心。

其余几个人也意见不一,谁也说不服谁,眼看日头近午。

鲁智深:“不吵了不吵了!找吃的去。”

渡口人多,酒肆也多。找了间最大的,门口扎着彩棚,雅间里歌女唱曲儿,几个闲汉门口晃。

鲁智深:“酒家

不用他喊,那酒保迎来送往,啥人没见过,一看这和尚行者,知道是硬茬,伺候好了还没事,万一有怠慢,乒乒乓乓打起来,这酒店就等着重新装修吧。

赶紧低头一拱手,“师父们请!客人们请!”

给请进个最大最豪华的包间,然后连声吩咐小二,菜蔬果品海鲜按酒流水价上来。又端上来一壶酒,说是江州有名的上色好酒“玉壶春”,给您尝尝?

服务态度如此完美,再愣的刺儿头也挑不出错处。鲁智深呵呵大笑,招呼大家坐下。

那酒保布好菜,迅速开溜,躲在厨房里忐忑不安,就怕里头喝高了撒酒疯,可别牵累自己。

不过那酒保多虑了。“玉壶春”打开,鲁智深和武松各自尝了一杯,就十分克制地放下了盏子,专心吃肉。

还互相客气起来:

“师兄多喝点。”

“你喝,你喝!”

别说撒酒疯,连脸都不带红的。

没办法,喝过梁山“仙人酿”,再喝什么好酒都像是甜水儿。

倒是晁盖、公孙胜和孙二娘,一杯杯喝得很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