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本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奈何这次上面催得紧,小的今日纯属执行公务,奉命办事,若是不尽力,小的也受责罚
”
“再废话一个字,割一根手指头。说!”
那步军都头噤若寒蝉,哆嗦两下,才小心翼翼地说:“知府说,近年盐课愈发少收,是动摇、动摇什么国家根本,要
要严加清剿像好汉这种
这种
”
李俊:“年年如此,有什么新鲜?还有呢?”
“还有
还有,好汉不知,朝中蔡
蔡太师新政,各路置提举茶盐司,派员派兵,除了打击贩卖,还要查禁盐民灶户煮煎私盐,比如那个淮东海沙村,好像是好汉你的供、供货地
灶户尤其猖獗
”
“什么供货地,”李俊脸色一黑,啐骂一声,“那是我衣食父母!”
“是,是
但眼下整个村子都投了盗匪,上面下令清剿
”
李俊听着,觉得不对劲。
“哪家盗匪?我?”
“小人地位低微,并不知晓备细。但听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