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还不如不安慰。那大婶急道:“可我们没有几个月呀!”

阮晓露笑道:“你们也不需要混一辈子江湖啊。”

几个妇人若有所思。

胡大娘子总结经验:“咱们一开始就怯了。其实害怕没关系,撤退也很正常,只是不能往四面八方散。阮姑娘说不能落单,就算跑也要朝一个方向跑。”

有人点头,补充:“棍子要拿稳,我还以为很简单哩!谁知心里一慌,手里的东西都拿不住。”

有人互相提醒:“下次他们再冲来的时候,咱几个抱团,千万不能散。”

阮晓露一笑:“两位大哥?”

第二次实战演练,妇女们坚持了十二秒,最后是一个少妇跟王擒龙撞了满怀,她瞬间满脸通红,坐在地上开始哭。王擒龙跪下咣咣磕头,一群大姐围着劝,简直成了个风化案现场。

几个大嫂劝那少妇看开点。那少妇抽抽噎噎地摇头:“道理我知道,要当花木兰,不能在乎这点虚名儿,但是,呜呜

我不成啊,我不成啊

我从小到大没碰过陌生男人

阮晓露有点没辙,一时间觉得自己成了毁人清白的恶棍帮凶。

她敲敲自己额头,灵机一动,轻声问你少妇:“你姓什么?”

“姓李。”

“夫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