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盐帮小弟自觉聚拢,连带着几个中场休息的女民兵, 兴高采烈地下注。

“五招。”

“我猜能挡十招。”

“不不,咱大哥怜香惜玉,估计会放水, 我猜五十招。”

“六、七、八

李俊忽然向后跃出,凛凛立在一丈之外。

下注群众不满。

“不是, 大哥,接着打呀!我押了十文钱呢!”

李俊提起那秤杆,请教阮晓露:“方才你横劈之时,刀尖为何要顺势一挑?”

阮晓露一怔,想了一会儿才说:“林教头就是这么教的。说若是击中敌人,这样能避免刀刃被他的衣甲缠住。”

“转身之时,为何微微沉膝?”

“嗯

我看武松都是这么做的。他也不跟我解释。”

武松枉担一个“二师兄”的虚名儿,其实才懒得传道受艺,谁敢向他请教武功,无一不是遭冷眼。

倒不是他有意藏私。学霸不会理解学渣的痛。对他来说理所当然的造诣,学渣再虚心求教,他也讲不出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