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他手脚上绳结的形状,优美对称,不压血脉,好像是朱贵的惯用绑法。朱贵在山脚下开黑店,十几年绑人无数,是梁山闻名的捆缚专家。他打的绳结,熟人一下就能看出来。

那人听到阮晓露破门,也吓一跳,手忙脚乱爬起来,自己绊个大跟头。

“你

是什么人

“闭嘴,噤声。”阮晓露瞟一眼外头,刀尖抵上那人胸口,“你是谁?在梁山上干什么?”

那人再一定睛,见是个女子,突然面色一紧,纵身一扑,直接用双手间的麻绳绞她的刀!

阮晓露说着话,没放松警惕,翻身一带——

那人被自己脚上的绳子绊翻,扑在地上,呛一鼻子草灰,拼命咳嗽。

阮晓露这回不客气,一只脚踩他后背,刀背抵住他后脖子。

“再问一遍,你是谁?山上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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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闭室里的倒霉蛋,其尊姓大名倒是挺响,阮晓露居然听说过。

“神行太保——戴宗?”